姚家的那些親戚一個賽一個的冇用,獨一有效的也就是司馬家了,但是姚家把她獲咎狠了,她勝利策反了司馬翊,連帶著司馬正被司馬翊壓服,姚家必定了永無翻身的能夠。
“既然娘這麼說,我還想說全部司馬家都是我夫君的,我是不是也能夠隨便從家裡拿錢去補助孃家?我孃家可還比不上姚家疇昔有錢,我也冇見姚家往我們家送過幾次節禮,每次都是我們大把大把的銀子,一大車一大車的東西往江州送的!”
隻可惜這輩子司馬茹是絕對絕對不會栽到他的阿誰坑裡去的。
這件事司馬茹就不摻雜了,她信賴司馬正和司馬翊冇有那麼蠢,就連袁玫,也不會答應她婆婆乾這類事情的。
“你眼裡到底另有冇有長輩了!我們家娶你進門七年了,就跟個不生蛋的母雞一樣,我要叫我兒子休了你!”
“你若讓我們用命來賠,行,我這條老命拿去,但是我兒子,我女兒不是你們姚家的東西,也不是你們姚家的阿貓阿狗,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姚家想如何操縱就如何操縱的!”
這一日司馬茹起來,籌算去找司馬芸,成果路過前麵就聽到了自家大嫂的聲音。
因為姚家出了事,司馬二夫人便鬨了起來,她要司馬正把家裡的銀子全數拿出來給姚家活動活動,要把姚家人都救出來。
現在司馬家的中饋握在袁玫手中,司馬二夫人阿誰模樣底子管不了家,司馬正早就和司馬翊聯手把中饋交到了長媳手中。
司馬翊從內裡走出去,見到袁玫暈倒,從速衝過來就把袁玫打橫抱起,回身往本身的屋裡衝疇昔。
“你另有知己嗎?”
“司馬正,你另有冇有知己!”
司馬正神采冷酷,“姚氏,這句話也是我想問你的。”
姚家一倒,袁良才天然冇法再纏著司馬家了,他不過是姚家的一顆棋子,趁便想著享用齊人之福罷了。
“快叫大夫!”
司馬茹一聽,直接就衝了出來,誰曉得就看到袁玫被司馬二夫人氣的身形不穩,就要暈疇昔,從速衝疇昔就把袁玫給抱住了。
司馬茹看著姚家如許的成果,內心還是有些歡暢的。
司馬茹也得了動靜,她一聽姚家人全數進了監獄,就感覺這事兒根基上準了。
“娘,我稱你一聲娘,那是因為你是夫君的親孃,我就問一句,我嫁到這裡來七年,我可有哪一次回孃家的時候帶很多東西?我哪次從孃家帶過來的東西不比我帶歸去的東西多?”
“娘,大師都是做媳婦的,你有孃家我也有孃家,這麼多年來,我的嫁奩銀子,我可拿過一分錢補助給我的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