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從潁泉府彙集來的官府的佈告和通緝令,上麵畫得恰是現在跪在堂下的人。通緝令上寫有此人的姓名和身份,足以證明此人不是傅敬之,而是潁泉府人士王武。請大人過目。”張謙將佈告和通緝令一併呈上。
王武恐怕杜大人不信,乾脆把本身進京今後與京兆府尹的部下密會的時候和地點和盤托出。有理有據地容不得人不信賴。
寧默見再無人反對,臉上的鎮靜有些難以袒護。他曉得本日的案件對於定北侯府的打擊來講實在是太小,也不想再在此事上膠葛下去,但這無毛病能噁心一把傅青衍。
“大人,求大人給小人做主啊!小人犯了那麼多罪行,理應認罪伏法,可小人曉得輕重啊。冒認貴戚,是要連坐的啊!可小人是迫不得已啊!是他們找上小人,要小人冒名頂替傅家的貴公子,然後在堂上把事情都推給定北侯府。他們承諾隻要小人這麼做,就能讓小人免於一死。可現在小人看不是那麼一回事啊,杜大人,你要給小人做主啊!”
“哦?你說阿誰是冒名頂替,這位纔是真正的傅敬之,可有證據?空口白牙,本官可不是好矇混的。”寧默的思路已經清楚起來,必然要揪住哪怕涓滴的馬腳,不能讓傅家等閒逃脫。
隻得道:“杜大人說的是。本官也是保護律法,一時情急了。堂下之人,速速報上名來。”
一向以來他們都在處心積慮的想著如何用這件事傅青衍拉下水,冇想到這傅青衍不聲不響地給他們下了一個這麼大的騙局。現在倒好,搬起石頭砸了本身的腳。
“開口!的確血口噴人!”寧默見狀倉猝拍案而起,大吼一聲,打斷了王武的話。但是已經完了。在場的世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紛繁指指導點起來。
“傅敬之?又是一個傅敬之?剛纔阿誰不是還跪在地上呢嗎,這如何又來一個病懨懨的?”
哼!他們覺得如許就能瞞天過海,李代桃僵嗎,做夢!
“他們?他們是誰?”杜大人身材猛地前傾,詰問道。
“除此以外,鄙人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特地從潁泉府請來了曾被王武逼迫過的幾名百姓,更從惠州府請來了傅家的幾名親眷,以及與真正的傅敬之所熟諳的人。大人能夠隨時傳他們上堂作證。”張謙持續說道。
“啟稟大人,鄙人張謙,是來替人告狀伸冤的。”那中年男人道,公然是個狀師。
此言一出,合座嘩然。人群中頓時炸開了鍋,群情紛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