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皇後說道。
她總想和皇上比肩,想和皇上站在一個高度。
她不敢啊!
趙君堯深吸了一口氣,停了一會兒,還是叫她起來了。
他對皇後無可何如,不代表他就輸了。
那放著不寵,還等甚麼?
她忘了,伉儷之間本該相互恩愛,不能像仇敵一樣較量。
皇上,您贏了。
他看著就喜好。
她就是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叫皇上無話可說。
“這件事,也不能全怪皇後!”
夏如卿果然就在昭宸宮裡住了一個月。
他喜好標緻女人。
這日下午,奉侍皇上午歇起來,夏如卿就動了動謹慎思。
他眸子裡一道寒光閃過,內心卻嘲笑:
“主子,皇上既然這麼做,必然會護主子全麵的,不然,以往也不會那樣的!”
皇後對他的心機摸得真準。
以往皇上都護著她,深夜裡才接她過來。
實在,她內心又何嘗情願了。
那意義不就是說:
皇後磕著頭,臉上卻帶著無辜。
……
不過,麵上她不能這麼說,隻得硬著頭皮安撫。
又有一回,夏如卿謹慎翼翼問。
因而,他就去了。
“皇上,今兒是十五,您……不去看看皇後孃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