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華打量他時,他手上正摩挲著一塊血沁玉墜,那血沁玉殷紅髮油,看著若不是跟他有些年初了,就是此人極愛好這玉墜。
“錦華不是這個意義?”
“你們幾個閉嘴,莫要嚇到這個標緻女娃娃。”
那人重新到腳將她打量個遍,才慢悠悠的從門縫裡探出了身子,虛掩上了門。
程爺嘲笑:“那你是甚麼意義?不如我們問一問杜先生?”
錦華看著那程爺,攥緊了手,這程爺先給她上馬威,這是要吃黑了。他現在是在警告她,勢單力薄,不要輕舉妄動。
“這些都是我的人,你的人去請杜先生了,我們下墓按人頭分東西,杜先生的品德我信賴,就讓杜先生作見證。”
“這是可從唐墓裡帶出來的青瓷!程爺平常但是寶貝的不得了!”一雙細嫩發亮的手朝著錦華推了過來。
對上那雙狹長的眼,錦華低垂了眼。
腳步聲固然決計的放輕,但仍然有細碎的鞋根柢和水泥地的摩擦聲,不難辯白。
“凡是做買賣的,哪有不背井離鄉的,這位蜜斯談笑了。”
此人,莫非就是那南京來的人?
即便他仍然是暖和的,暖和的笑看著她。但錦華始終有一種目光在身上遊走的感受,就像那種被人窺視的感受一樣。
一道聲音伴跟著嗤嗤的笑聲響起“呦,是個小娘皮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