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有些遲疑,譚氏說的事情天然是蕭明琦同本身兒子譚慶昌的婚事。兩家攀親,這是老早就有的意義,畢竟譚家不比當年,現在還要靠著蕭家度日,如果兩家的乾係更進一步,那天然更好。現在蕭明琦名聲受損,除了譚家外,也冇彆的更好的挑選。隻是容氏內心頭另有些設法,蕭明琦性子不好,加上名聲有礙,她就想著從譚氏這裡多撈點好處。當然,此事也不能過分度了。
譚大太太容氏帶著一雙後代來到蕭府,先是進了大房的院子,同譚氏見過。兩個孩子也上前給譚氏存候施禮。容氏冇見到蕭明琦,因而體貼的問道:“姑太太,如何冇見明琦,但是身子骨還不利落?”
譚氏挑眉,“大哥也不過是一時的,時候一長,此事也就疇昔了。大嫂,不瞞你說,固然我家明琦名聲有損,但是依著蕭家的家世,另有我家老爺的官位,想要在中州找一門門當戶對的婚事並不是甚麼難事。再說了中州如果冇合適的,我還能夠帶著明琦到都城去。都城那邊可有很多好人家,可比中州這地好多了。若非想著我們兩家是親戚,明琦叫你一聲舅母,明琦同慶昌不但是表兄妹,也是青梅竹馬長大的,想著明琦到了你們家,有親孃舅舅母另有親表哥看著,定不會受了委曲。如此纔會想著我們兩家做成這門婚事。當然如果年老邁嫂嫌棄我家明琦,我也不會厚著臉皮求這門婚事。大嫂不消有任何顧慮,有甚麼話直說無妨,任何事情我都受得起。”
“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