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想,就不是明貴嬪了。你這些年,從侍妾成了貴嬪。我能信你是個無慾無求的?”齊貴嬪想說幾句不好聽的,可又不想與葉棗真的鬨起來。
齊她貴嬪端茶,非常不慌不忙的喝起來。
說是這麼說的,可齊貴嬪也冇籌算起家。
她約莫曉得齊貴嬪要說甚麼了。恰好,這個她也很有興趣的。
葉棗點頭,扶著珊瑚的手就跟上去了。
這一點要考慮清楚的,畢竟就算是四爺故意叫滿漢之間差異變得小一點。可畢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胖死你,就不信皇上還疇昔。
就是顧忌這一點,纔會與夙來看不上眼也不能相容的人說話罷了。
還是太看得起,叫她侍疾呢?
“齊貴嬪找我,還能有甚麼事。你無妨直說吧。”葉棗笑了笑,接過珊瑚遞過來的帕子擦手。
不過現在,她已經跟著明貴嬪的節拍再走了。
“禧嬪是滿人,天然是有上風的。四阿哥也極好。”齊貴嬪笑了笑。
如果二阿哥早早的定下了太子之位,今後兄弟們之間,就都不一樣了。
“無慾無求?我為甚麼要無慾無求?”葉棗發笑:“好了,你不就是來探聽我的心機麼。我的心機簡樸,我的兒子太小了。現在爭甚麼都冇意義。我隻想他好好長大,今後的事,他大了再說。以是,你固然不必防我。”
她的來意,本是要探聽探聽明貴嬪要如何做的。
她這麼戳著,哪個女人敢不對於本身的身材?
葉棗這裡,就留下了珊瑚和虎魄。小亭子等人候在外頭。
“齊貴嬪是二阿哥的額娘,我是五阿哥的額娘。這兩個阿哥,一個是長,一個是幼。又都被髮起立太子。兩個都是人選。但是,五阿哥的呼聲遠遠不及二阿哥,齊貴嬪擔憂甚麼?按理說,該是我擔憂呀。”
固然說長點肉也不礙事,但是這幾年本就胖了很多,宮裡有個武朱紫戳著,現在怕是有兩百多斤了。
如果五阿哥冇有成為太子,而她又有高位……今後隻會更苦楚吧?
“你來找我,或許另有彆的意義吧?皇後孃娘病了,卻體恤你我不必侍疾。說的是我從福建返來不久,冇歇過來呢。又說五阿哥還小,需求我照顧。說的你是甚麼,我就不體貼了。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與我一起返來不久,孩子也小的禧嬪,卻也要去侍疾。”
她說的也是,五阿哥纔是個不敷三歲的娃,能有甚麼威脅?
今後如果四阿哥照著這麼長大,是個真有本領的。四爺也不是不能將他冊封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