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可來了,我氣死了啊。”葉棗卻扶著肚子,幾步就疇昔了。
說著,就又要踢。
四爺那裡顧得上其他,扶著她:“這是鬨甚麼呢?”
“太後孃娘駕到!”外頭,寺人唱和。
“就她懷著孩子,風聲鶴唳罷了!”
七分做戲,兩分氣憤,也真是有一分悲傷。
“皇後,這後宮裡,你是如何管的?朕乾清宮的事,如何能隨便傳進後宮?”四爺轉頭,看著皇後。
太後心跳有些快:“胡說甚麼!紅英是哀家給明朱紫的丫頭,哀家看她這裡冇有甚麼老成的丫頭罷了,那裡就傷害她了?”
真是。
“就怪你。”葉棗哼道。
“如何平心靜氣,一個宮女,指責我不孝!”葉棗氣的胸膛起伏。
葉棗氣呼呼的喘氣:“我……我的肚子!對,肚子。”說著,猛地回身拉住四爺的衣裳:“這賤人,她將滾燙的水往我肚子上潑!還敢說是太後孃娘叫她來的!我……我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