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帶著蘇培盛,懷裡揣著那禮單,就施施然的進宮去了。
“你說那麼多做甚麼呢?我就是問問,葉氏……真的很叫阿瑪喜好麼?阿瑪……男人……究竟喜好甚麼樣的?”九歲的大格格,開端想如許的題目了。
“草民這就放心了,皇上隻需再喝旬日,就該換一種了,藥量輕一些,皇上的身子逐步病癒,就不能一向喝藥了。偶爾吃個藥丸子就是了。”寧神醫賠笑,一副老懷安撫的模樣。
芳草內心想著,得寵得寵不都是平常事麼?又想著,那葉氏長得實在是……
但是這話也不能說啊。
噶禮給皇子們送禮這件事,他不曉得。但是也想獲得。
這話,康熙爺天然愛聽,湯藥不離口了三年多了,他當然不愛喝藥了。
不過,康熙爺固然這麼感覺,但是對於四爺這類凡事不瞞著,倒是很對勁的。
回府以後,又看阿誰禮單。
“嗯,長得好。”大格格一邊走,一邊悄悄呢喃:“隻怕是,也不但是長得好吧……”
四爺起家,站在原地:“本來是收了也不怕的,但是噶禮……他犯了錯,皇阿瑪是打了他罰了他的,兒臣再收他的禮,就有些……燙手。皇阿瑪罰過的人,兒臣天然不敢包庇。”
“你呀你呀,哪都好,上了疆場也是英勇無敵的。竟是這些小事上計算。”康熙爺發笑。
寧神醫低頭,掩住眼裡的諷刺。
蘇培盛應了一聲,就拿著禮單出去籌辦了。
四爺換衣以後,在前院裡考了二阿哥的學問,倒是還對勁。
不得不說,四爺已經深諳與康熙爺的相處之道。
在皇阿瑪麵前,無能能夠,但是絕對不能完美。
最精美的,主子爺這心啊,偏到家了呢。
“兒臣……兒臣不在府裡,那噶禮往烏拉那拉氏家裡送禮,指名道姓給兒臣的。這禮單太重了。”說著,就取出禮單來。
“是,多謝皇阿瑪!兒臣也想去呢!皇阿瑪對兒臣真是好。”四爺欣喜道。
這屏風是個大件兒,白玉雙耳香爐也是貴重東西,可這點翠金飾就不算奇怪了。不過麼,這一套十二個繪製的都是各色花草的景泰藍小手爐但是好東西。
叫現在神經敏感脆弱的康熙爺非常受用!
一副皇阿瑪給兒臣甚麼,兒臣纔要甚麼的模樣。
“起來吧,這些事也值得你一跪?噶禮送你一些禮品也說得疇昔,送了就送了,你收著便是了。”康熙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