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走了蘇培盛,她就跌坐在了椅子上。
莊子上的出息供應府裡是一方麵,可也用不完。除了四爺自家的主子以外,這莊子上種地的多數都是周遭百姓。
可現在查來,發賣了的人全都死了,並且當年就死了。
每年打的糧食除了一部分囤積著以外,其他都賣了或者換了彆的東西了。
當然與雅利奇等人戴的比不得,但是就那樣也不是主子們該有的。
不過這東西對他們來講也是燙手山芋,早就是奴籍了,東西是不敢拿出來,也捨不得丟了的。
如許的東西,就不該是一個皇莊管事的該有的。
如此看來,吳管事獲得的東西遠不止那些,隻怕這十幾年裡,也變賣了些。
這一抄家,就發覺出不對來了。
四爺端起了茶,喝了幾口以後放下,用食指悄悄叩著桌麵。
但是對於吳管事,那是大數字了。
好久以後道:“送去刑部吧。”
再加上他貪汙的,日子真是過的舒暢不已。
那古玩和玉器就是他們先人那一輩被罰冇的時候留下來的。
或許對於四爺來講,不算多。
四爺當即黑臉:“好好查,看看他跟那裡另有來往!”
過幾日吳管事的事就傳開了,福晉又被趕歸去了,這今後福晉可就艱钜嘍!
幾代以後倒也都循分的做了百姓。
既然是皇莊,這地步是屬於皇室裡的,可最後都是罰冇了之前的官宦人家的財產。
不說彆的,就隻說這些年,吳管事仗著管事的職務倒騰東西就是一樁事。
以是,還不到四爺返來的時候呢,就差未幾把莊子上能查能問的弄清楚了。
四爺麵色冷的要命,一時候冇有說話。
這是一個一家四五口,一年二十兩銀子都能夠嚼用的年代。
這一巴掌給的狠啊。
不查不曉得,一查……倒也不至於嚇一跳。
便是豪侈一點,五口之家,一年有個五十兩銀子也是足足的舒舒暢服的。
蘇培盛親身去了正院裡,把四爺的意義說了。
吳管事一妻一妾,三子兩女。兩個孫子一個孫女,恰好十口人,竟是一年要花用二百兩銀子。
次日裡,四爺持續回京辦差。
隻是將蘇培盛留下了,昨夜裡常山就趕來了。
蘇培盛心道好嘛,這是不叫正院持續呆在莊子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