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萬歲爺是拿直郡王當靶子,拿直郡王當劍使,還是真感覺他好,對於毓慶宮來講,都是極其尷尬的事了。
他坐在那敲著木魚,不在乎外界到底有甚麼事。
後院裡的格格們也都很低調,全部毓慶宮都很低調,她們不敢有甚麼幺蛾子。乃至用心降落本身的存在感,誰也冇試過,但是誰都曉得,鬨出事來冇好處。
傅衝看過以後皺眉:“過分張揚。”
本年新出去的格格過了明路就被太子爺拋在腦後了。
可皇阿瑪本身不放心了啊……
太子爺看似那裡都冇竄改,但是他卻那裡都有竄改了。
至於大千歲,他就當不曉得。
可現在關門,也已經遲了,該來的都來了個差未幾了。
他們固然臉上要帶著端方的笑意,但是神采倒是茫然的。
今後皇阿瑪都交給你,然後將江山也交給你。
那就是有仇了呀。
這件事就如一個旋渦,本來不算太大的事的,可大師都去了,帶起來的旋渦就越來越大。
以是從七月初,直郡王府就關門閉戶,不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