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妃想,起碼弘昐冇有恨她,可她又心疼弘昐娶了個那樣的福晉。
“額娘,您又何必如許呢?”弘昀皺眉:“兒子隻是一個不成器的皇子,之前是,現在也是,今後還是。兒子隻能爭奪不拖累額娘就是了。”弘昀感喟。
“你這是甚麼意義?”齊妃驀地站起來。
齊妃張嘴,想辯駁,卻想到彷彿是真的,弘昀第一次提出要求。
“額娘要兒子說甚麼啊?”弘昀感喟:“打小,額娘就不愛聽兒子說話。兒子說甚麼,額娘都是嗤之以鼻。現在要兒子說甚麼?”
“你們做足了好人,做夠了好人,冇有想過我的心機。冇有人在乎我的處境。乃至冇有人安撫過一句。”弘昀不再笑了。
乃至更深。
真是花開的好的時候,天然到處都是風景了。
她一向覺得這個孩子是癡頑的,乃至覺得他不會想這麼多。
想明白了,纔會發明,本身多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