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一點也不疼,看來我真的是還在做夢。
一個鋒利的聲音宏亮的響起來。
“想我冇有?”沈雲磬將小巧打橫抱起,在她耳邊輕語。
“你乾嗎?”沈雲磬防備的瞪著小巧,警戒道。但是渾身的興趣也被那該死的鸚鵡那幾聲叫滅了下去,不再去盥洗室,一屁股在身邊的太師椅上坐下,還是把小巧抱在懷裡。
小巧復甦過來。
沈雲磬瞬時黑了臉,“當然疼了。”我的臉也是肉做的好不好,又不是樹皮!
小巧很當真的點頭,“真的。”
甚麼叫我在和鸚鵡吵架,清楚是我在教那隻蠢鳥說話好不好,沈雲磬腹誹。
明顯是兩情相悅的蜜語甘言私房話,可小巧恰好想起方纔的夢。
沈雲磬莫名其妙的瞪著小巧,“你說甚麼呢,甚麼夢,喂,小巧?”該不會是白日從鞦韆上摔下來,摔傻了吧?
小巧“啊!”的一聲尖叫,從沈雲磬懷裡彈了起來,在他劈麵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