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四目相對,說不儘的柔情密意。
溫熱的氣味瞬時鑽進沈雲磬的脖頸,頓時滿身炎熱起來。
如果本身,早就疼的叫起來了。
“我感覺我冇醒,我還在做夢,”小巧說的情真意切,信誓旦旦,“真的,方纔我就夢見你和鸚鵡吵架。”
小巧被嚇了一跳,一咕嚕爬起來,瞪著眼看麵前的人,真的是沈雲磬。
“你不怕疼嗎?”小巧望著沈雲磬的臉,迷惑道。
“你個臭不要臉的。”
小巧復甦過來。
“咦?莫非這也是夢?我還是在睡?這夢可真奇特!”並不感覺疼,小巧自言自語。
甚麼叫我在和鸚鵡吵架,清楚是我在教那隻蠢鳥說話好不好,沈雲磬腹誹。
硯墨去送信兒,說二奶奶盪鞦韆玩,從鞦韆上摔了下來。沈雲磬立馬去汪淮海那邊乞假,策馬疾走返來,身後硯墨騎著小毛驢一起尾隨,手裡還提著沈雲磬買給小巧的八哥。
沈雲磬頓時就不好了,捂著臉說道:“你捏的是我的臉好不好!”還捏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