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鳳姑此次陳述孃舅的罪過並不像她剛穿越來和李秀英歸去的那次普通,滿心絕望與肉痛,隻是平平又有些沉默的論述著,有一種斷念後的豁然,也更加固執了。
厥後就常常去了,一來二去一年下來不但輸光了統統的積儲,還跟柳鳳姑要了好幾次錢,最後一次被柳鳳姑嚴詞回絕,被人剁了一根手指後,纔沒再去打賭了。
“那一次他被人砍掉了一根手指,以後才待在家裡再也不敢去賭了,他固然對我還是儘著孝道,估計內心也是怨我的…”
田秋禾固然彪悍,也隻是個淺顯的農婦,那裡是兩個小妾的敵手?以是整日裡不是對罵便是廝打,冇一天順氣安寧的日子,李雲依,李雲甜,李雲飛姐妹幾個也整日和家裡吵嚷,不想待在家,一來二去,就成了現在的模樣。
楚靈月聽完李秀英斷斷續續唉聲感喟的話後,凝眉深思了半晌也是無法,畢竟兩個孃舅是大人了,她一個小輩還是外甥女是冇法插手他們的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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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不曉得,這兩個不孝子真真是氣死人…”
而大舅也是為了顯擺學著人家去了幾次窯子,被那邊的嫣紅翠綠和溫香軟玉所吸引,一發不成清算,最後還納了兩房小妾,都是從青樓裡出來的。
她想著李雲依李雲甜都到了婚嫁的年紀,李雲依已經算是老女人了,現在還冇嫁人,鬆木鎮一探聽她大舅和二舅那樣的人家誰還敢上門說親?
柳鳳姑皺起眉頭看著歎了口氣,又接著道:“你每個月給他們兩家銀子,他們將我服侍得也很好,吃穿都未曾虧欠我,他們也不出去做工了,每年就在村裡把本身的那幾畝地種著,剛開端的兩年日子還過得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