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委曲地抹抹眼睛:“我出世在小戶人家,父親是個九品小官,來宮中已經三年了。我父親身幼教我明事理,向來謹守本分,不敢做半點歪道事,卻偶然中撞見了同在一個院子的春雅小主和侍衛輕易,他們誣賴人,不過是怕我說出去,我真的不是用心的,我不想死,我爹孃就我一個女兒,我想歸去見他們服侍他們。”
等他們走遠了,陳琳眯著眼笑得歡:“這下睿德公公該是要頭大了,您如果甚麼雞毛蒜皮的事都找他會累死他的。”
她抹去臉上的淚水,抽泣道:“回您的話兒,皇上準了我們這些未侍寢的人回家去,皇上聖德,如此賢明,求給小女一個恩情纔是。”
在這後宮中每天都有無數條冤魂前去地府,他們都是被宮裡有權勢的娘娘們害死的,在這偌大宮廷中統統的孤單都像是一把刀生生在人的肌膚上劃上一道一道口兒,鮮血淋漓,痛不欲生。
奇然也冇在乎甚麼,持續吃著東西:“孃舅如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