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嫣喘著氣,又累又困,卻還是清清楚楚聽到了他情義濃濃的話,她心中一動,伸脫手臂攬住了他的脖頸,在他的耳邊柔聲迴應他道,“我亦心悅你呢。”
可惜,事不遂人願,她剛閉眼,就聽報喜在外大聲喚門,“頭兒,宮裡來人宣少夫人進宮了。”報喜猶恐房中人聽不逼真,又揚聲喚了兩遍。報喜這趟差事辦得也是戰戰兢兢,誰都曉得好人功德遭雷劈,他這回壞了頭兒的功德,該不會被直接發送邊陲同安然作伴去吧。
見他依言退出,沈明嫣頓時鬆了一口氣,覺得這回他懂了。無妨那物將退未退之際,又是一記狠狠地刺/入。沈明嫣驚叫一聲,身子一顫,便軟了下來。
如許想著,她感覺本身變成了那花瓣,被玉杵一下一下搗成了花泥,軟作了一團,甚麼也想不起來了。
告白過後,兩人都有些羞赧,不曉得說些甚麼纔好,又感覺如許緊密相擁著,不消說話也挺不錯。床幃當中,一時就溫馨了下來,靜得相互的呼吸相聞。
得了這話,沈明嫣再無顧忌,眼睛一閉就要睡覺。
給誰存候?沈明嫣被親得腦筋一團含混,迷瞪瞪的睜著眼望去,卻見那猙/獰的東西正舉頭向她點頭請安。
昨夜被翻紅浪,沈明嫣直被折騰到半夜纔是被放過了。到得此時,不過睡了兩個時候罷了,睏乏之極,那裡睜得開眼睛。
被暖生春留人睡,更何況被窩裡還躺著個活色生香的睡美人。李昊不由有些心猿意馬,忍不住做了一回竊香賊,在沈明嫣溫軟細緻的香腮上偷香一口。見她兀自睡得歡實,李昊放開膽量,揭起了她的被子。
當初阿誰色女是如何說來著,沈明嫣皺眉漸漸回想,想起來本身損友說的,女/上就跟騎馬一樣,你會騎馬就簡樸得很。
李昊見她擰著臉,看似平靜,但是麵紅心虛,恨不得把本身埋起來纔好的模樣,實在不幸敬愛之極,便更加的拿新長的胡茬去親親她。從那紅豔豔的臉頰兒,沿著纖白脖頸一起流連下來,留下一串濕痕,似江南的水路蜿蜒。
半夢半醒間彷彿當年家裡養的那條愛親人的大金毛,正黏黏糊糊的親著她呢。沈明嫣閉著眼睛伸脫手去,公然摸到了一把順滑的毛髮。
乖……狗?李昊滿心熱忱刹時凍成冰疙瘩,生硬昂首,卻見那冇心肺的小女人呼呼睡得正美,彷彿方纔那句脫口而出的話,隻是他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