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李戀戀,不捨得出來,而他撫著她軟軟的小腹,笑得春暖花開。
“再睡一會。”李昊的嗓音帶著剛醒的沙啞。方纔的行動不過是他的本能反應,這會被沈明嫣一通亂拍,神態復甦了,某個處所也跟著蠢蠢欲動起來,逮住了身下的女人就是一頓亂吻。
感遭到那東西的生龍活虎,沈明嫣再次漲紅了臉。但是,身下男人那種我就曉得你不可的,赤/果果的小瞧眼神,真是讓人火大。沈明嫣深吸一口氣,咱輸人不輸陣,既然已經反攻勝利,不當回女王實在對不起本身苦練多年的技藝。
如許想著,她感覺本身變成了那花瓣,被玉杵一下一下搗成了花泥,軟作了一團,甚麼也想不起來了。
當初阿誰色女是如何說來著,沈明嫣皺眉回想,想起來本身損友說的,女/上就跟騎馬一樣,你會騎馬就簡樸得很。
最後一次,他把他生命的精/華儘數送到了她身材的最深處。而她,早就化成了一灘紅豔豔、香馥馥的花泥,濕、軟、綿,似一襲濃得化不開的豔色傾城。
李昊挑眉,這模樣可真叫人奇怪。
……沈明嫣這才發明,在方纔那連續序列動以後,某物竟然還在,如許的高難度行動後竟然還好好的!竟然冇斷!不是說那東西很脆弱的麼?沈明嫣的思惟已經詭異的偏往了論某物是否固執的方向去了。
她染了情/欲的臉像一朵盛開的花鮮豔欲滴,帶著怯怯的神采,謹慎翼翼地挪動著她的小屁股,在他小腹上緩緩滑動。那光滑的觸感勾得貳心頭火起,忍不住特長捏住了那兩團綿軟豐潤的臀/瓣,揉弄著,惹得她一聲驚呼。
他再也忍不住,猿臂一伸,把她抱住,翻身把她置在本身的身下,大力行動起來。
漸漸支著身子坐起來,腰上一陣痠疼。沈明嫣雙手揉著本身的腰,低頭一看,卻見阿誰禍首禍首恰好夢正酣,渾身高低透出一股子我很滿足的氣味來,不由惡從心頭起,伸腳就是一踹,預備把人踹下床。
他舍不下這將入口的盛宴,用襟曲解她的意義,直起家來,一麵分了她纖長的腿兒,抵在那熱乎乎、濕漉漉的花/心,一麵柔聲安撫道:“莫急,我這就來了。”說著就分花拂柳般,一氣直入到□深處。
“哦,我給你揉揉。”李昊麵帶體貼之色,渾似個體貼老婆的好丈夫。他單手扶著沈明嫣的腰,免得把人撞飛了,空出一隻手來,一心二用的在沈明嫣身上揉揉捏捏,力道適中,伎倆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