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那邊若不是大老爺死力促進,恐怕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出遠門。
手上的佛珠泛著瑩潤的光芒,溫瑾言謹慎翼翼的將它放在了盒子中,命人鎖在了箱籠裡,叮嚀白芷:“你好生把守著。”這串佛珠是大太太壓箱底的收藏,這天下找不出第二串,底子不成能找到替代品。如果不謹慎丟了,返來麵對的,估計就是一場暴風暴雨。
段夫人眉心微動。
“本來竟有如許的好處所。”大太太含蓄的笑了笑,“我在京都多年,也未曾傳聞過,也不知是哪位高僧的山頭?”
不過,纔剛到京都,就急巴巴的去上香,彆人會不會感覺過分孔殷?
段明珠見好就收,她也不籌算說得太滿,免得弄巧成拙。
“這丫頭眼看著都到了說親的年紀,還冇個定性。”段夫人不曉得多頭疼的模樣,“您是自家人,才感覺好!”
段夫人也和段明珠說了這事,不過,她的話是另一番風景:“你既想去大隱寺逛逛,我也不攔著。不過你表妹但是頭一回到京都,你那性子也得收斂幾分,她比你年紀小,你得拿出做表姐的風采來,不成叫人輕瞧了。”
“這個我就不曉得了,那天我也不過聽了幾句罷了。”既是未出閣的蜜斯,當然不會存眷這些事情,段明珠抿著嘴想了半天,“不過傳聞大隱寺另有求簽的,那邊的徒弟每天替十位香客解簽,前幾天母親還說要去燒頭香,不過大雪封城,冇有成行。”
“哎呀,四表妹不會笑話我的!”段明珠紅唇微嘟,“我和四表妹一見仍舊,她到處都投我的性子,不像興國公府鎮北侯府的那幾位蜜斯,矯揉造作,我見了就不喜好。”
段夫人如有所思。
大太太微微一笑,“明珠性子是活潑些,可誰家的蜜斯在她這年紀不是如許的性子?那沉悶的,一針下去不吱聲的,我可不喜好。”然後漫不經心的提了提:“淩晨明珠去我那邊坐了坐,提及大隱寺,我傳聞你之前也籌算去一趟的……”
與此同時,段明珠也和溫瑾言咬耳朵,“你看著好了,我姑母必然會讓我們去大隱寺祈福,到時候我帶你四周耍耍,豈不甚好?”
段明珠笑盈盈的,似是偶然的說道:“我傳聞大隱寺的觀音很靈驗。夏天的時候,興國公夫人去燒了柱頭香,前幾天,就傳聞興國公府的世子夫人有喜了。世子夫人嫁過來已經四五年了,好輕易有了子嗣,興國公夫人歡暢得了不得,逢人就說大隱寺的菩薩靈,現在大隱寺香火不曉得多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