璿璣俄然的問話,打斷了阮琉璃的思路,“主子應當餓了吧?奴婢叫小廚房做些晚膳吧。”
到了冥殊羽的寢殿,他也方纔用晚膳,瞧見阮琉璃來了,便問了句,“歇息好了嗎?”
寢殿的燭火重新亮起,冥殊羽派了好些人手過來,他也換下了被雨水淋濕的褻衣。
她一把摟住冥殊羽的脖子,就彷彿是抓住了拯救稻草,緊緊的。
阮琉璃委曲的像個孩子,連她現在都不曉得,為甚麼她見到冥殊羽會這般,當冥殊羽對她說“彆怕,有我在”的時候,給了她非常的安然感,她除了撲進他的懷裡大哭,其他的甚麼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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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是太子的人,莫非是蝶衣保密的?
冥殊羽這時瞧見阮琉璃流著血的雙手,叮嚀鐘浦道,“去叫太醫過來。”
璿璣這時拿了一件新的褻衣過來,給阮琉璃披上。
珍珠一聽璿璣要懲罰,當即就開口道,“奴婢也有罪。”
鐘浦上前一步,回道,“已經抓到了,現在正關押在王府,聽後殿下叮嚀。”
冥殊羽神采有些丟臉,“侍衛呢?側妃的寢殿不是有侍衛嗎?”
鐘浦奉養冥殊羽多年,冥殊羽也體味他,這小我有些小聰明,也有些愛財,但對他還是忠心耿耿的。
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冥殊羽便開了口,“下去領二十大板,倘若今後再犯,就彆怪本王無情了。”
璿璣和珍珠嚇得立馬就跪在地上,璿璣先開了口,“昨晚是奴婢上夜,是奴婢瀆職,還望殿下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