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琉璃將手裡的毛巾放下,回道,“隻不過是陛下在傳召她侍寢的時候讓她帶上琴,可她卻帶著笛子去的,皇後孃娘第二天便以欺君之罪正法了她。”
“冇有。”
冥殊哲安排的人,阮琉璃天然是放心的,微微一笑,“好,有勞你了,你叫甚麼?”
“這倒不難,微臣叮嚀下去,冇人會流露半點風聲的。隻是不知殿下到底犯了甚麼事?惹怒了陛下。”
冥殊哲開口先容,“這是攝政王的側王妃,要在東冀呆上一段日子。”
寶笙奉侍阮琉璃沐浴,阮琉璃拿起毛巾擦了擦耳朵,拿下一看,儘是灰燼,嫌棄的皺了皺眉道,“這東冀的氣候也太差了,瞧瞧本宮這耳朵裡好多土。”
阮琉璃隻是一笑而過,看破不說破。
阮琉璃跟在身後,看著冥殊哲和那些微不敷道的侍衛聊得很歡,便可看出東仁王待人親厚。
寶笙瞧了一眼,也不嫌棄,反而很平常的笑著,“這很普通,東冀長年颳風,出去如果不戴頭巾,返來就得洗的。”
這時候,從內裡走出去一個小侍女,阮琉璃瞧見便直起了腰身,獵奇的看著她。
“被皇後孃娘以欺君之罪正法的。”
出於規矩,阮琉璃起家笑道,“不礙的。”
寶笙有些冇聽懂,“吃人?有怪獸嗎?”
寶笙驚駭的吸了口寒氣,“不會吧?我聽旁人可不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