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貴妃醉酒》一開嗓,立馬引來台下觀眾熱烈喝彩。
蝶衣出場,坐在一旁的沈沛凝就欣喜起來,“殿下快瞧,蝶衣出來了!臣妾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呢,長得真美。”
“你們快看雅間的那蜜斯,生的真是都雅。”
“蝶衣!你好標緻啊!”
蝶衣昂首瞧著阮琉璃,微微一笑,開口道,“琉璃蜜斯。”
俄然,蝶衣隨性的抬開端,一下子就和阮琉璃對上了眼睛。
這讓阮琉璃猝不及防,她冇想到蝶衣一昂首會看到她,忙是將眼睛看向了彆處。
熱烈的場麵,讓阮琉璃不由往下瞧。
“見玉兔,玉兔又早東昇……”
“那是哪家蜜斯,如何從冇見過?”
阮琉璃急中生智,忙是找了個藉口道,“好啊,本蜜斯傾慕蝶衣好久,正有此意,我這就下去給你賞錢。”
冥殊羽雖冇接話,但神采卻一下子就丟臉了,猛地起家,也跟著出去了。
俄然一伶人登台,引得合座喝采,阮琉璃抬眼一瞧,本來是冇花滿樓的台柱子蝶衣。
語畢,阮琉璃便倉促起家,推開門就倉促下去。
蝶衣這一下來,台底下的觀眾便坐不住了,簇擁而至的走到蝶衣麵前,那種模樣彷彿就是碰到甚麼名流一樣,鑼裡的碎銀子冇一會兒就滿了。
阮琉璃跟著冥殊羽另有沈沛凝入了劇場,冥殊羽早就定了坐位,是一處二樓包間,坐位設在窗邊,透過窗子就能看到底下搭戲的太子,真是個好位置。
平複了一下表情,連瞧都冇瞧冥殊羽,探出頭問道,“甚麼事?”
京胡曲調收場,蝶衣在舞台上擺動起來,一顰一笑格外攝人,的確就是一活脫脫的女人,一點男人氣勢都冇有。
阮琉璃這一探出頭,立馬就引得世人群情起來。
那一身大紅戲服,上麵繡著極其亮眼的斑紋,麵化紅妝,頭戴鳳冠霞帔,在胭脂水粉描畫下,顯得比女人還妖嬈。
阮琉璃本是不想去的,卻俄然想起前些日子阮伯伯提起的那家飄香樓也在順福路,便想著去看看,就承諾了。
“蝶衣!再來一首!”
店小二上了好茶好果,見機兒的退了出去。
隻是本日,鐘浦過來通傳,說早晨冥殊羽要帶著她和沈沛凝去順福路一家戲館聽戲。
一曲作罷,台下喝彩連連。
阮琉璃驀地一驚,蝶衣熟諳她?
他們都傳著便衣,誰也不清楚他們的實在身份。
又疇昔了好幾日,這些日子,冥殊羽一向歇在沈沛凝那邊,以是府邸大家都覺得沈沛凝得了寵,不管是吃的還是用的,皆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