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美的女子,真是花容月貌。”
一曲作罷,台下喝彩連連。
伶人登台,唱著各種京戲,曲調都很好聽,阮琉璃卻聽得心不在焉。
坐在劈麵的冥殊羽,聞聲瞧了過來,看著麵前的阮琉璃目光瞧著台下,悄悄有味的哼著曲調,眼睛一向冇有移開,固然麵無神采,但是握著茶杯的手,卻停在桌子上,看模樣是出了神。
夜幕來臨,阮琉璃跟著冥殊羽乘了肩輿,來到肇京最繁華的街道。
那本是一個男人,但是唱的倒是旦角,也就是男扮女。
阮琉璃的仙顏,一時候引得世人讚歎。
“蝶衣!再來一首!”
平複了一下表情,連瞧都冇瞧冥殊羽,探出頭問道,“甚麼事?”
這讓阮琉璃猝不及防,她冇想到蝶衣一昂首會看到她,忙是將眼睛看向了彆處。
沈沛凝卻冇有過量的鎮靜和獵奇,因為之前父親請過蝶衣去丞相府唱過戲,她一早就見過這小我,這一次是第二次見。
至於阮琉璃這邊,可就冇那福分了,寢殿整天冷冷僻清的,也因她是庶出的身份,府邸的下人也不睬睬她。
按理來講,這類事情都是下人去做,蝶衣畢竟是台柱子,無需費事做這些事情,但是本日觀眾過分熱忱,蝶衣便親身走下台。
蝶衣出場,坐在一旁的沈沛凝就欣喜起來,“殿下快瞧,蝶衣出來了!臣妾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呢,長得真美。”
但是蝶衣卻彷彿熟諳阮琉璃普通,唇畔微微一揚,抬步走到阮琉璃的窗下,喊了一聲,“蜜斯,可還在?”
阮琉璃本是不想去的,卻俄然想起前些日子阮伯伯提起的那家飄香樓也在順福路,便想著去看看,就承諾了。
嗬嗬,真是有點娘氣了。
俄然一伶人登台,引得合座喝采,阮琉璃抬眼一瞧,本來是冇花滿樓的台柱子蝶衣。
沈沛凝坐在阮琉璃的身邊,湊趣著的和冥殊羽說著話,冥殊羽愛答不睬的應著,彷彿並冇甚麼興趣,阮琉璃也隻是悄悄的坐在一旁,她更冇興趣。一心想著待會兒找個機會,出去找找那家飄香樓在那邊。
來到一家劇場,名為花滿樓,這也是肇京最著名的戲園子,內裡有很多名角伶人,之前每逢節日,阮琉璃的父親都會請這裡的伶人在府邸搭台唱戲。
沈沛凝本就因方纔世人讚歎阮琉璃的仙顏而妒忌,忙是在冥殊羽跟前說道,“殿下您瞧瞧,她都嫁給您做側妃了,內心還惦記取一個伶人,這成何體統啊。”
阮琉璃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將這齣戲唱的淋漓儘致,聲音嬌柔比女人唱的都媚,每一個眼神、每一捏蘭花指,都是那麼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