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二極其不滿的瞪了喬大郎一眼,本身明顯不是這個意義,但是喬大郎這個孬種卻要用襟曲解本身的意義。
“張老二,你個不長腦筋的蠢貨。”
“朝廷每年的苛捐冗賦已經很多,現在這幾人還敢這麼明晃晃的跑來問,是不是要征收糧食,多數是有事產生了。”
“好好說?”張老二指著喬大郎的鼻子道,“你們說說看喬大郎明天辦得這叫個甚麼事兒?我們村莊裡的村民可都還在等著拯救呢,但是他喬大郎呢,他倒好竟然一句實話都不敢奉告知縣大人。”
喬大郎的這個題目倒是將他們給問到了,那些官兵自從駐守到他們村裡以後,除了讓他們交糧食以外,冇有任何村民跟那幫官差打過交道。不過看那群人的模樣也曉得必定是不好相處的。
喬大郎正色道,“你們以為我們的知縣大人是個甚麼樣的父母官兒?”
喬大郎唯唯的應道,“小人歸去以後必然會好好警告他們絕對不會將這些謊言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