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聞言,安然果然不敢再動了,身子也變得生硬,但內心卻長長的鬆了口氣。
“照你這麼說,那現在就不會產生隔閡?”安然冷哼一聲,清麗的容顏上微微有些氣惱。
“身材不錯,還算對勁。”楚曜盯著她,將麵前的女子打量一番,以一種丈夫核閱老婆的口氣,笑著開口道。
聞言,安然不但在內心輕歎一聲,好靈敏的洞察力,心機如此細緻,如果彆人底子不會想到這背後的啟事,也隻要他纔會想得如此深吧。
安然眨眨眼,腦筋裡空缺一片,彷彿想起了甚麼,昂首看著他,“今晚你住哪兒?”
“東去楚國的路上,幾次三番遭受刺殺,那些人動手暴虐,招招致命,似是有備而來,固然內心有些猜想,但並不敷以證明你的身份;直到最後一次與你分離,我才肯定了你的身份,能讓朝廷出動那麼多兵馬,清風又身為西秦丞相,能讓他以臣子之禮相待,除了當今女皇,恐怕再無彆人。”楚曜雙眸凝睇著她,神采淡淡。
聞言,楚曜似笑非笑的盯著她,挑眉道,“你說呢?”
見她一副氣惱的神情,楚曜輕聲笑了笑,伸手拿過放在一旁的衣袍,謹慎翼翼的給她穿好,他的行動是那麼的輕柔,彷彿本身麵前是一件易碎的珍寶;衣袍廣大溫馨,她坐在他的腿上,任由他擺動著本身的身材,清冷的容顏羞得滿麵通紅,溫熱的指尖成心偶然的碰到她烏黑的肌膚,所過之處,不由得讓她的身材一陣顫栗。
聞言,安然愣了愣,在本身喜好的人麵前,饒是她如何冷僻也不由得有些獵奇,想到此,她不但脫口而出,道,“甚麼模樣?”
楚曜低眸看了她一眼,唇畔帶著淡淡的笑意,緩緩在床上坐下,安然被她抱在膝蓋上,一動也不敢動,這男人如果建議狂來,可不是她能抵擋得了的。
“誰喜好上你了?少在那邊胡說八道。”安然冇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心結彷彿解開,因著他方纔的一句話,竟有些許的歡樂。
“不可!”安然氣鼓鼓的瞪著他,說著便要起家。
“如果你早些曉得,依我和你的身份,豈不是會產生隔閡?”楚曜笑了笑,溫潤的聲音含著一抹笑意。
“既然你早就曉得,為何不早些奉告我?”安然盯著他挑眉。
“那要我如何對你,不聲不響的潛進夏央宮,還打昏了守在殿外的宮人,你說這筆賬我要如何跟你算?”安然將頭埋在他懷裡,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聲音有些悶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