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槿瞭然,這是在摸索她。思忖半晌後她將來龍去脈細細說了一遍,此中略去了她是陳國公府的嫡女和她是穿越來的事,又將她和司馬稷勇鬥蟒蛇描述得入木三分。三人聽完皆唏噓不已,胥冠兒更是聽得衝動萬分,忽地說:“冇想到你這麼仗義!我,我去求小師父,讓他幫你解了這穴道!”說完一溜煙冇了蹤跡。
胥冠兒見她醒來鎮靜的叫起來:“你醒啦!太好了,小師父公然冇有騙我!”還冇高興完,就被陳木槿一把揪住臉頰,一頓踐踏!胥冠兒傻了眼,“誒誒誒!你乾嗎!疼疼疼!快放開我!”他用力兒掙紮著試圖逃脫她的魔掌。陳木槿感受部下溫熱,又嚇了一跳,這是甚麼環境?她還活著?莫非她冇墜崖?
“噗嗤!”陳木槿忍不住笑出聲來。她這一笑引發了那兩人的重視,少年順手將胥冠兒一扔,挑眉問道:“小丫頭,你笑甚麼?”
要說這天下上誰最讓雲素年最冇抵當力,那必然就是他的老婆俞瑾珊了。胥冠兒人小鬼大,深諳此道,常常遇此環境都屢試不爽。
俞瑾珊笑著安慰她:“陳女人也莫要悲傷了,那司馬小公子定能逢凶化吉的。”心底倒是明白這雁歸山的猛獸必定是會聞血而來,那孩子必將凶多吉少了。她低頭掩住眼中情感,持續道:“陳女人,我懷霄穀中隻要我們師兄弟四人和冠兒,現在大師兄正在閉關,不便相見,其他的人女人已經都見過了。女人既來到我懷霄穀便是有緣,先在此養傷吧,待女人病癒,我們再設法送女人出穀。”一旁的雲素年聞言神采中有些非常,緩慢的低頭看了老婆一眼,轉刹時又規複了安靜。
正胡思亂想著,門外走出去一個少年,陳木槿頓時麵前一亮!少年身量未足卻筆挺如翠竹青鬆,青絲如墨高高束起,身著祥雲暗紋銀色輕紗羅衣,腳蹬同色雲靴,襯得容顏如玉。少年進屋後一把拎起“司馬稷”,戲謔道:“喲,瞅瞅這臉,跟猴屁股似的,誰這麼大膽敢對我們胥小爺動手啊?”
胥冠兒本就臉頰通紅,現在被少年提在手中更是漲紅了臉用力兒掙紮,手舞足蹈窘態實足,倒是像極了那過年時擺的福娃娃!“小師父!快放下我!謹慎我找大師父告狀!”福娃娃滿臉的不樂意,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