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大師的傷勢,又有些擔憂地問:“小石頭的傷口如何又裂開了,嚴不嚴峻?小師父到底如何樣了,傷了那裡?冠兒你的胳膊嚴不嚴峻?可還疼?”
“傷口還疼嗎?”
當兩個一模一樣的帥哥站在你的麵前時,你是甚麼感受?應當是很養眼,很享用的一件事。但是現在的陳木槿卻不這麼想。
他見司馬稷略帶思考的神采,覺得他有所思疑,便持續道:“是真的,大師父長年閉關,也是上個月纔出關,以是木槿這麼晚才入我懷霄派的。”
因為流血過量傷勢較重,她反而要比胥冠兒和小師父多臥床一天,真是滿心的愁悶。
“胥兄弟這是做甚麼,快快請起!”司馬稷冷不丁被他一拜有些驚奇,立即伸手將他扶起。
陳嬤嬤將沏好的茶奉上,端方地應著:“是,奴婢已經著人去辦了,出不了不對。”
二人一青一白,一靜一動,氣質分歧卻相得益彰,站在一處真是清爽養眼,飯都能多吃幾碗!真是“宗之蕭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彼蒼,皎如玉樹臨風前。”古之人誠不欺我也。
司馬稷心中一頓,麵上卻不閃現分毫,還是一副霽月清風的姿勢,暖和地發起:“木槿,我已經叮嚀了她們將早餐挪到你這裡,大師一起用,也熱烈些,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