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摘下臉上的手絹,冷然望著陰文傑:“既然你已經曉得我是誰了,那就翻開天窗說亮話吧,陽公子,你為甚麼要假扮司馬稷?”
他如何會跑到這裡來?
陰文傑不慌不忙地應道:“當然曉得,凡言不失實者,立斬!”
陳木槿曉得他甚麼意義,溫言道:“陽公子不必顧忌我,但說無妨。”
陳木槿不曉得他葫蘆裡到底賣的甚麼藥,以是一向沉默不語。
不過他這麼一說,就給了司馬稷清場的台階:“是嗎?那我倒是非常有興趣了。黑狼、明笑,你們先退下。”
“看來司馬公子很體味我們,那麼無妨說說吧,你為何要奉告我這件事?”司馬稷感覺蹊蹺,他不好好經商,跑進匪窩來利誘他們,所為何事?
陰文傑神采自如:“不敢,不過鄙人以為此事的確不宜張揚。”
“說吧,你的啟事!”司馬稷彷彿有些不耐煩。
“司馬公子答非所問啊,那我不介懷再問一遍,但願司馬公子聽清楚了,我問是你為何要奉告我?”司馬稷俄然淩厲地減輕了我字,渾身披收回的壓迫感讓人一窒!
“文傑兄,彆來無恙啊!”司馬稷摘了麵具,神采奕奕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