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會說話,沈家哥哥凡是有所調派,肝腦塗地也在所不吝!”
“五叔,這是為甚麼?”
“哥哥,營裡現在貧乏糧草,加上這些小人作怪,恐怕民氣不穩,我還曉得另一個山坳,不如搬家到那邊如何?”
“哥哥是要將這些妖人斬草除根?”
“應當是我們的朋友!”
“疼,疼得受不了,您這是要乾甚麼?”
“讓人在湖邊搭一個亭子,再樹幾個火把就行了。記著在入夜前點上,彆的就不消管了。”
沈燁又拍了他的腦門一下,說道:
“疼不疼?”
看著那鬚髮皆張的模樣,孔羽的心突然收緊,他從速跪在地上說道:
“五叔我曉得了,我毫不敢和沈家哥哥的女人來往!”
“哥哥,要不讓我二哥來,放火燒了這座鳥山!”
孔彬冷冷的問道:
“是,侄兒記著了!”
孔彬的眼睛不由得一縮,他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沈燁拍了他的腦袋一下道:
說完他用力一捏傷口,痛得孔羽大呼了一聲。
感謝大師支撐!
沈燁搖了點頭道:
“刺啦!”
這些人藏頭露尾的,做事還鬼鬼祟祟儘是下三濫手腕,又如何會是朋友。
纔是幾息的工夫,手臂上的衣服就被染紅了。看著這一幕,孔羽收回了驚駭的叫聲。
沈燁悄悄一笑。
一刹時,孔羽的感覺一陣眩暈。
沈燁拍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