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心驚肉跳,連李大夫都承認了,就算兄長在這,她本日也逃不過一頓懲罰了。
“是嗎?”侯飛凰仍舊笑著,“那姨娘你那塊帕子是從何而來呢?”
“李大夫但是默許?還是要我去請彆的大夫來瞧瞧?”侯飛凰淡淡笑著,可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對李大夫的折磨。
趙姨孃的腰間,鮮明懸著一塊同是淡綠色的絹蘿帕子,這是做布巾後剩下的邊邊角角,她感覺扔了可惜,便叫裁縫給縫了一塊帕子。
“李大夫,你另有何話可說?”
“這麼說,你便是承以為趙氏捏造有身,又替她本日捏造假流產了?”
見趙氏不說話,老夫人一掌拍在了麵前的木桌上,聲音清脆,讓這裡的人目光都聚向了老夫人。
“砰!”
“求老夫人開恩!”
李大夫的頭砰砰的磕在地上,未幾時便見了血跡。
“去姨娘常去的裁縫店問問,就曉得這帕子是何時做的了吧?”侯飛凰自傲的笑著步步緊逼,她籌算脫手如何會留給她後路,也多虧李嬤嬤重視到,她才氣想到這茬。
“這幾日你也鬨得乏了,恰好你兄長在這,你還是隨他歸去好好想清楚你這幾日的作為吧,老身實在精力未幾,對付不來你那麼些的幺蛾子。”老夫人語氣不悅,說話也毫不客氣了,“震天返來我會將本日之事完完整整的奉告他,這段時候,你留在這裡也徒增難堪罷了。”
“老夫人,妾身求您了,千錯萬錯都是妾身的錯,妾身已經知錯,求老夫人給妾身一個改過的機遇吧!”趙氏哭的撕心裂肺,蒲伏在地上也不住的叩首,臉上毫無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