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公主笑著點評了幾句,末端讚道,“夫人想必是去賞過杏花林,才氣做出這般好詩文。”
說著話,她好似還恐怕世人不明白,雙眼狠狠剜了丁薇母子一記。
“丁女人,你冇有甚麼想說的嗎?”
古嬤嬤剛把胖小子“抓”返來抱在懷裡,聽的這話也是憤怒,忍了又忍,到底還是俯在丁薇耳邊悄悄說道,“這是司馬家一個旁支王爺的後妻。”
那半調子王妃更是扯了帕子抹起了眼淚,“不幸的公主啊,老王妃如果活著可捨不得您受這個苦。幸虧,大將軍現在安然返來,佛祖到底還是看到您的虔誠了。他日必然要再去素心庵還願,再求佛祖保佑,彆被甚麼亂七八糟的賤人壞了您同大將軍的天賜姻緣。”
但恰好就是被人攔了路,如果那人是個身份更高貴,麵貌更出眾的女子,世人也冇有話說。可惜,不但是個農家女,還是圍著灶間轉悠的廚娘…
“哦,這可有些古怪了。既然是庵堂,如何還會把禮佛之人拒之門外?”
兒子就是丁薇的逆鱗,聽得這話天然不順耳,她眼底閃過一抹憤怒,昂首細心打量那說話的婦人。
可惜,不管問誰都冇人說。本日恰好王妃情願為我解惑,真是太好了。王妃娘娘,您快說啊!”
許是想起當日的歡樂,公主神采模糊又蒙了一層紅暈,這般倒好似脫下仙女的清冷外套,變得同家家最寵嬖的女兒普通模樣。
很快就有丫環抬來一麵銅盆大小的紅漆牛皮鼓,兩隻木鼓槌尾巴上還栓了紅綢,看著非常喜慶。
“眾位有所不知,那庵堂叫素心庵。”傾城公主端了茶碗含笑道,“那邊常日向來不開廟門,莫說賞花,就是禮佛之人也等閒進不去。”
“這個好,賞景和禮佛,兩不擔擱。”
聽得這話,正在喝茶的女眷噴了茶水,吃點心的噎得脖子抻成了鵝頸,各個都是後知後覺想起了大將軍同司馬家解不開的仇疙瘩。
她一邊持續給兒子剝橘子,嘴裡一邊持續詰問著,“我隻傳聞大將軍是中了毒,但到底是哪個喪芥蒂狂的牲口下的手啊?定然是身邊的靠近之人吧?
“咳咳!”
傳聞泉州的鹽場,每日裡隻給那些罪囚一個糠糰子,並且還要做滿十個時候的活計,很多都活活餓死了,也有渴極了喝海水齁死的,真是太慘了。”
“問吧,問吧。”那半調子王妃不耐煩的擺擺手,卻聽得丁薇的聲音脆生生傳了過來,“我識得將軍的時候,他已是癱瘓在床,除了右手和脖子,彆處都同石頭普通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