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消曉得本身官職有多大,你隻要記著,有這塊玉佩在身,除了皇上,任何人都無權指喚你,而你,隻需聽令於本王一人。”
“那……多謝王爺了。”她從速起家,坐到榻上。
動不動就戴個陰沉森的麵具,裝得跟死神一樣,誰情願跟這類故作奧秘的人來往?
看著他上了馬車,她低著頭沉默站在馬車上麵。
要不是他一身氣味嚴肅冷肅,她真思疑他是成心調戲本身!
狹小的空間內,她弓著腰,眼神擺佈漂移,不曉得是該坐榻上呢還是該蹲在角落裡。
還不等她回過神,麵具王爺又接著道,“賀先賢被揭露,你也占了一席功績,本王特許你一個前提,你有何所求固然道來。”
看甚麼看,冇聽她說‘胸悶’嗎?
一個是繁華繁華,一個保命的護身符,於她來講,當然是後者首要了。如果命都保不住,拿甚麼去締造財產?
“坐下!”
她來這異世不久,但也曉得一兩銀子就夠貧苦百姓吃好幾個月了。這麼多黃金白銀,豈不是夠她幾輩子吃穿了?
“不、不消了!我乃卑賤之身,豈敢勞煩王爺?”古依兒從速點頭,神采刹時黑了一半。
“終究有自知之瞭然?”麵具王爺眸光冷颼颼的剜了她一記,隨即回身朝不遠處的馬車走去,邊走還不忘對她命令,“跟上!”
“留在本王身邊……”
“啊?”如此豐富的犒賞讓古依兒刹時瞠目結舌。
“王爺,我如有所求,你真的會承諾?”
這是他的名字?
翻過白玉,隻見背後刻著一個‘洌’字,她長卷的睫毛扇了扇,偷偷瞄了一眼他。
“這好辦。”麵具王爺也冇多加思考,從懷裡取出一塊白玉遞給她,“從本日起,本王特封你為一等緇衣捕快,可隨便收支各地衙門。明日本王會讓皇上向各州府發下密令,凡見此玉佩者如同親見本王,任何人都要服從你調派。”
“真的?嗬嗬!那這玉佩我可得好好保管!”古依兒不曉得,本身臉上笑得比花兒還光輝。
“都城的胡商已經讓本王關押起來了,但是都城以外各州縣以及各諸侯國中不免還會有胡人反叛,本王需求一個能懂他們說話之人,以便將他們完整斷根。”
“哦。”她撇了一下嘴,然後到角落邊坐下。不是坐榻上,而是坐在榻下。
這玉佩,可比小天子犒賞的那些金銀珠寶值錢!
“知……知錯了。”
“王爺有何叮嚀?”她從速低頭回聲。
“下次可還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