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內心也是一片驚亂,到這境地,秦琳名節已毀,說甚麼也不能承認是本身成心讒諂,總要拉上阮雲歡!猛的回身瞧著樊香兒,大聲道,“樊蜜斯,你和她們在一起的,你說說,這究竟是如何回事?”
白芍昂首向她直視,說道,“我們本來是要喚人來救,但是剛喊了兩聲拯救,這位公子便從對岸衝了出來跳入水裡。奴婢怕入水人多,反而混亂,隻得在岸上策應!”
淳於心皺了皺眉,迷惑的向李氏瞧了一眼,咬唇道,“總要先將他們分開,這個模樣成何體統?”一揮手,兩名隨來的寺人衝了疇昔,不顧秦琳呼疼,生扯硬掰,將那男人拉了起來。這一來,更是看到下邊的女子衣衫扯破,暴露大片烏黑的肌膚。
本身的女兒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不說,兩條光溜溜的大腿還纏在男人腰上,這景象被這麼多人瞧見,這名節,當真是毀的乾清乾淨。
她說的話前句不接後句,明顯是吃驚過分,但是世人卻聽的明白,都向秦琳的身上瞧去。固然早有丫頭取了衣服將她裹住,但剛纔那隱現的風景,但是眾目所睹。
“我……我……”秦大夫人張口結舌,眼睜睜瞧著麵前的景象,再瞧瞧越聚越多的夫人、蜜斯,心底頓時一片冰冷。
“啊……”這一會兒,秦琳終究緩過神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指著阮雲歡大喊,“是你,是你把我拽下水去,你讒諂我!”
“主子落水,你們不救,現在還這般有理!”秦氏用手指著她,衝上前去揮手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