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嗽”一聲,手腕脫臼,小公子疼的一聲大呼,“啊!好疼!快罷休!罷休!混蛋,你們還愣著乾甚麼?”
小公子的笑聲一下子卡住,嘲笑道,“說本……本公子是蛤蟆,難不成你是天鵝?本公子倒要瞧瞧,你長甚麼模樣,配不配稱為天鵝!”說著大步衝過來,伸手就抓她的帷帽。
“淳於昌,你喪芥蒂狂,為了皇位,竟然殺妻滅子!”淳於信也是神采大變,暴聲怒喝。
“四哥?叫娘都不可!”阮雲歡笑起,手上又添了幾分力道,咬牙說,“給本蜜斯叩首賠罪,本蜜斯便饒了你!”
“啊!你……你大膽……”小公子再也忍不住,尖叫一聲哭了出來,“罷休……快罷休……”
“欲加上罪,何患無辭?”淳於信冷冷的開口,除下龍袍,裹在阮雲歡身上,冷冽的眸光淡淡的諦視著本身一母同胞的弟弟,“淳於昌,你處心積慮,不就是想要朕的皇位?又何必拉上一個女人?”
“殺妻滅子?”淳於昌的嘲笑變成放肆的大笑,“皇兄如許心疼,恐怕他們是皇兄的孽種罷!”
四皇子淳於信!他如何會在這裡?
“哈哈……嘿嘿……你們看,那位蜜斯像隻猴子!”堆棧門口,一名穿藍色錦袍,長相俊美的小公子指著阮雲歡,笑的前仰後合。
“皇後之位?”阮雲歡一愣,刹時放聲大笑,笑的聲嘶力歇,“阮雲樂,你這個蠢貨,放著好好的貴妃不當,卻勾搭淳於昌讒諂皇上,你卻不想想,又有哪一朝帝王,會立一個不潔的女子為後,你當真是利令智昏,瞎了狗眼!”
淳於信一瞧,他的手腕又青又紫,腫的像剛出籠的饅頭一樣,不由也是吸了口冷氣,淩利目光直直向阮雲歡逼來,冷聲道,“這位蜜斯小小年紀,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淳於昌!”淳於信怒喝,疾衝而上,一把抱住阮雲歡一轉,短箭“噗”的一聲,射進他的後背。淳於信身子一僵,卻仍然將阮雲歡緊緊護在懷裡。
聽淳於信口氣冷硬,阮雲歡不覺挑眉,目光一掃。見兩人錦袍固然華貴,卻也是平常百姓的打扮,不由唇角微勾,淡淡道,“理虧的是你們,並不是我,若你們必然要在理取鬨,我們便去見官,請縣太爺評評這個理!”
“老六!”淳於信低喝,漸漸向前跨了一步,說道,“這位蜜斯,你脫手傷人,老是不對,若肯認錯,此事就此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