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沈無岸非常同意地點了點頭,“總之,還是小容兒你最聰明瞭!”
曲無憂便是挑選留下來的那些人中的一個。
她對曲無容向來是直呼其名,丁香也早就已經聽風俗了,神采都冇有變一下地答覆道:“奴婢隻是傳聞,之前新主子都是單獨宿在勤政殿裡,容妃娘娘回宮以後,他便每日都宿在香雪殿,就連批閱奏摺也是在那邊呢!”
不管如何樣,前朝的局勢總算是安寧了下來,這讓沈無岸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固然他當初是打著勤王的燈號出兵奪權,但到底還是比不得“父死子繼”那般名正言順,更何況因為某些啟事,沈端朗現在還好端端地活著,隻不過被他囚禁了起來,故而他的身份就顯得有些難堪了。
這一日,他散了朝以後便回到了香雪殿,自從曲無容搬進宮裡以後,他也從勤政殿裡搬了過來,除了跟朝臣們議事的禦書房以外,其他時候他幾近都是待在這裡,就連每日裡需求批閱的奏摺也讓寺人送到這裡來給他。
即便朝中有很多老臣都看在他父王的麵子上表白了態度支撐他即位,但是沈端朗在位這麼多年,朝中還是有很多大臣們都心向著他或是他的那些兒子們,雖說他能夠借用手中的權力解除異己,但他更但願能夠將那些人收為己用,如許不管是對他還是對大梁朝,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是!”丁香點點頭應下。
沈無岸每日過夜香雪殿的事情,在這後宮當中底子就不是甚麼奧妙,即便丁香並非用心探聽,卻也從彆人的口口相傳入耳到了很多,這會兒聽到自家主子問起,便一五一十地把本身曉得的事情全數都說了出來。
曲無容既然是沈無岸的原配老婆,那沈無岸即位以後,她必定就是皇後的不二人選,到時候彆說曲無憂想成為沈無岸的妃子,隻怕她還能不能持續安穩地在皇宮裡餬口都是個題目,以是在實施她的打算之前,她必須撤除曲無容,起碼,不能讓她成為掌管後宮之事的皇後,不然她怕是一點兒機遇都冇有!
不過也有一小部分不肯意分開的,當然,留下來的這些人倒不是對沈端朗有多麼癡心,情願留在皇宮這座“大籠子”內裡為他守活寡,而是這些民氣中另有對權力和**的追逐,畢竟新的天子即將即位,到時候也必然要大肆地充盈後宮,到時候她們也算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了。
固然心中打著如許的快意算盤,可曲直無憂卻不像其他留下來的嬪妃那樣對沈無岸充滿著但願,她另有著更深一層的顧慮,那就曲直無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