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不是她第一次說了,究竟上自從曲俏君被沈端朗看上以後,後宮裡的娘娘們幾近挨個兒找她問了個遍,她都是這麼說的,把任務全推到曲無憂的身上,如許即便宮裡的娘娘們不滿曲俏君進宮,也隻會記恨曲無憂一小我。
猜到她就是想要問這個,曲無容又點了點頭,“你們應當曉得,我在迴天都城之前,一向是住在觀州親戚家裡的,這個曲俏君就是那家的女兒。”
這麼想著,曲俏君便站起家朝著司樂坊內裡走去。
金玉猛地點了兩下頭,表示本身記著了,這才問出憋在本身心中的疑問:“蜜斯,誰曲直俏君啊?她也姓曲,是學士府的親戚嗎?”
“本宮傳聞司樂坊前一陣子新來了幾位舞姬,此中有一個叫做曲俏君的,崔嬤嬤能不能奉告本宮,她是從那裡來的?”曲無容沒有跟她繞彎子,而是直接問出了本身最體貼的事情。
特彆是在傳聞本年的弄月宴,沈端朗竟然交給了曲無容來籌辦以後,她感覺本身想要報仇的慾望就更難實現了,因為剛纔司樂坊的管事崔嬤嬤奉告她,她能不能插抄本年的弄月宴,並在宴席上仰仗著她卓絕的舞姿豔壓全場,都將由曲無容來做最後的決定。
跟她一起排練跳舞的其他舞姬們,一個個都吃驚地看著她分開的背影,她們方纔排練了一段跳舞,這會兒恰是歇息和調劑的時候,曲俏君就如許俄然不發一言地分開了司樂坊,那接下來的排練誰為她們領舞呀?
這會兒從崔嬤嬤的口中證明瞭本身的猜想,曲無容內心也算是有了底,擺擺手讓她退下,本身則是墮入了深思。
曲無容點點頭,接過來喝了一口,乾咳的喉嚨獲得了茶水的津潤,火燒普通的感受頓時減緩了很多,讓她舒暢得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