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大學士,恭喜!恭喜你啊!”從朝堂裡出來,吏部侍郎吳大人快步地追逐上走在前麵的曲孝良,連聲向他道賀,“人家有一個女兒進宮伴駕,已經是天大的喪事了,不想曲大學士的兩個女兒都成了皇上的寵妃,這下子曲大學士便能夠高枕無憂了!”
曲無憂比來的日子過得很落拓,因為後宮裡大部分人的重視力都集合在了曲無容的身上,她不肯意給人當槍使,便一向稱病窩在本身的宮中,固然她很少出宮門,但是後宮產生的事情卻一件也冇有瞞過她,倒是讓她看了幾場好戲。
聽到她的話,曲孝良又是一聲冷哼,將手中的藥茶盅狠狠地放回到桌子上,“我現在滿肚子都是火氣,喝甚麼茶都消不掉!”
他越想越感覺活力,滿心隻感覺曲無容違逆不孝,卻不深思一下本身當初又是如何對待這個親生女兒的,從小就把她寄養在彆人家裡不聞不問,長大以後又幾次三番地拿她的畢生大事來為本身調換好處,嫁了人更是恨不得本身向來冇有生下她,現在曲無容成了皇上的寵妃,他才終究想起她是本身的女兒來了。
他的心機花氏可猜不到,她現在擔憂的是深居宮中的女兒,“產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憂兒如何冇想著派人來跟我們說一聲呢?”頓了頓,她俄然想起甚麼似的,惶恐失措地拉著曲孝良道:“老爺,你說會不會曲直無容還記恨著之前我們對她做的那些事,做了甚麼傷害我們憂兒的事情啊?”
曲孝良豈能聽不出他話中的意義,但是還冇等他發作,前麵又追上來了一群同僚,個個嘴裡都說著道賀的話,隻不過他們中間有幾小我是至心道賀,又有幾小我是明誇暗貶,那就不得而知了。
聽到下人說他一返來就把本身關在書房裡發脾氣,花氏便叫了泡了一盅清熱降火氣的藥茶,讓丫環端著隨本身前去看個究竟。
對付了一班“熱忱”的同僚以後,曲孝良便肝火沖沖地回到了學士府,他一點兒也不以為曲無容成為皇上的容妃娘娘能給他帶來甚麼好處,阿誰死丫頭自從嫁進睿王府以後,便彷彿跟他斷絕了乾係似的,向來冇有見她返來看過本身這個父親,獨一一次回學士府,還是為了曲遺珠的事情。
“曉得,曉得!”這話她每次進宮的時候都會叮嚀本身一遍,曲無憂早就已經能倒背如流了,“好了,彆說這個了,你明天進宮到底是做甚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