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前去返報的小寺人,沈端朗轉過甚對著曲無容說道:“朕現在有些事情要去措置,你如果累了就先回香雪殿歇息,晚點兒朕疇昔陪你用午膳。”
聽完老管家的話,曲遺珠才鬆了一口氣,當即便讓睿王府裡的車伕把她送到了宮門口,而曲無容早就派人在宮門口等待著她了。
她這話說得極其隱晦,曲遺珠曉得本身也幫不上她甚麼忙,便也不往深裡究查,隻是不放心腸叮嚀她道:“我不曉得姐姐想做甚麼,不過姐姐一小我在宮中可千萬要謹慎,不管甚麼時候,都要庇護好本身纔是!”
曲遺珠見狀趕緊跟了上去,姐妹兩個在香雪殿裡一邊漫步一邊閒談,不知不覺便到了中午,曲無容留下曲遺珠在宮頂用了午膳,這才讓金玉把她送出宮去。
“多謝皇上!”
曲無容遊移了一下,這纔開口道:“臣妾想向皇上求一個恩情。”
沈端朗本日可貴安逸下來,不消再對著古板的政務,便起了作畫的興趣,還特地讓人叫來了曲無容作陪,這會兒他手中正拿著一隻軟毫筆肆意地在紙上揮灑潑墨,曲無容則是站在他身邊為他研著墨。
經她這麼一提示,沈端朗才驀地發明,本身竟然不知不覺地把她當作了寇韶華,覺得他們還是一對兒令人羨慕的恩愛伉儷,記得阿誰時候他也曾經如許奉求過寇韶華,讓她幫手教養本身的幾位皇子,她二話不說便承諾了下來,現在想想她的確是本身用情至深,不然如何會等閒承諾幫手教養他與彆人所生下的孩子?
兩小我回到香雪殿的時候,曲無容早就已經催問了好幾遍,這會兒見到人終究到了,便把曲遺珠拉進本身的寢殿裡,同時斥逐了身邊服侍的人,隻留她們姐妹兩個關著門提及悄悄話來。
金玉在宮門口等了大半盞茶的時候,才遠遠地看到了熟諳的馬車朝本身這邊駛來,還冇等馬車停穩她便急倉促地走了疇昔,撩開車簾喚道:“遺珠蜜斯!”
目送著她們的身影消逝在視野中,曲無容又站在原地怔忪了好一會兒,這才斂去難過不捨的神情,回身朝著殿中走去。
“良妃送東西給你,為何不親身去?”沈端朗奇特地問道,他倒不是思疑甚麼,隻是感覺良妃同在後宮裡住著,離曲無容的香雪殿更近一些纔是,如何她本身不去,反而讓已經長大成人並且搬出皇宮的兒子代替她前去送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