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翠衣女子以後,金玉對著守門的小寺人擺了擺手,“行啦,天兒也不早了,把殿門關上吧,再來人我們就都彆想用晚膳了!”
金玉接過東西,麵無神采地回道:“那奴婢就替我家娘娘感謝您了!”
聽到她的話,曲無憂挑起眸子看了她一眼,放下茶杯,“冇甚麼好煩惱的。”
“好好好,這回我必然全數說完,行了吧?”沈連城舉起雙手退回到本身的位置上,“我之以是會這麼說,隻是不但願母妃你空歡樂一場。固然我們不能把這位新冊封的容妃娘娘拉攏過來,但是我們能夠擺出一個與她交好的姿勢給彆人看,而不是跟其彆人那樣,一味地架空她,那樣隻會給本身徒添煩惱,並且在父皇那兒也討不到甚麼好去。”
“娘娘,熙嬪娘娘和餘昭容已經分開了。”受命去送兩位嬪妃的丁香返來複命,見到曲無憂坐在那邊悶不作聲地喝茶,不由得問道:“娘娘還在為剛纔兩位娘娘所說的話煩惱嗎?”
沈連城端起手邊的茶杯淺抿了一口,這才又說道:“母妃你想想看啊,這麼多年來你跟皇貴妃兩小我明爭暗鬥,但是誰都冇有占到誰的便宜,如果這個時候母妃身邊多了一個助力,並且這個助力還深受父皇的愛好,那母妃的勝算豈不是大了很多嗎?”
聽到他的話,良妃凝眉深思了半晌,“你的意義是說,讓我把她拉攏過來?”
熙嬪和餘昭容兩小我分開以後,曲無憂沉著臉回到了內殿,殿中服侍的寺人和宮女們見狀都屏住了呼吸,恐怕會被她的火氣無辜涉及到。
“你真當她們是拉攏我的嗎?”曲無憂聞言嗤笑一聲,臉上的神采儘是不屑。
金玉心想我哪兒記得你是誰啊,不過大要上卻還是做出了一副恭敬的姿勢,“您放心吧,奴婢必然會轉告我家娘孃的,您請慢走不送!”
那女子見東西已經送到了,也見機地未幾逗留,起家便要告彆,不過臨走之前還是當真地叮囑道:“你可千萬記得轉告容妃娘娘我來過啊!”
當初曲無憂進宮的時候,身邊一個侍女都冇有帶,丁香便是阿誰時候被派來奉侍她的,她為人細心聰明又曉得進退,顛末這大半年的相處,現在彷彿已經成為了曲無憂的半個親信。
“她們隻是想讓我去對於曲無容罷了。”曲無憂撇撇嘴巴,“早在她們來找我之前,怕是已經探聽清楚了我跟曲無容的乾係勢同水火,以是纔會以退為進,想要拿我當槍使,真覺得我是傻子,能讓她們哄得團團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