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馬車上,直到再也看不見那間書畫鋪子,曲無容才幽幽地開口道:“固然冇有看出這個五皇子有甚麼城府,不過他在書畫上麵倒是很有些成就的。”
沈無岸迷惑地看著她,不明白她為甚麼俄然問起了這個。
“回房說吧。”
他這點兒見不得人的謹慎思,沈無岸天然明白,不過他也明白曲無容當然不會是以就看不起他,以是他也樂得在這個不待見的外人麵前持續假裝癡傻。
沈無岸聞言冷哼一聲,“附庸風雅罷了。”
她能夠設想獲得,如果有朝一日兩邊真的起了牴觸,沈端朗即便是身為天子,也一定能夠從沈無岸手中討得便宜。
曲無容剛開端還對這位被沈無岸描述為城府頗深又曉得粉飾本身的皇子有些興趣,但是看到了他對待沈無岸的態度以後,這獨一的一點兒興趣也消逝不見了,隨口對付了他幾句以後,她就找藉口拉著沈無岸分開了這家名叫“銘墨齋”的書畫鋪子。
見她神采凝重,沈無岸點點頭,牽起她的手往房間裡走去,邊走邊說道:“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配房裡應當住著一小我吧。”
“或許,我們能夠本身製造機遇。”
沈無岸天然明白這個事理,固然當初沈端朗是靠著害死他父王和幾位爭奪皇位的皇叔,踩著他們的骸骨才成為了大梁朝的天子,但是在他即位後的這十多年裡,在措置朝政方麵倒是儘了心力的,大梁子民的餬口也很平和穩定,是以除了私家恩仇以外,沈無岸找不出顛覆他的“合法”來由。
“這就是緣分吧。”沈連城笑答,“我也是傳聞這家‘銘墨齋’裡新得了幾副名家書畫,以是纔過來看看有冇有喜好的,不曉得皇嫂對於書畫可有研討?”
想到這裡,曲無容俄然劈麵前這位低調的皇子起了興趣,她拉拉沈無岸的手,“我們下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