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之前提醒沈端朗的那樣,幾個皇子都已經成年,各自具有了本身的權勢,如果她能藉助此中一個或者幾個皇子的權勢,讓他們父子失和乃至相互猜忌傷害,這可比她親身抨擊沈端朗更加令人痛快很多呢!
走進閣房裡換了一身素淨的衣服,曲無容走出屋子,對著院子裡的金玉和良緣說道:“先彆打掃了,你們兩個陪我出去一趟。”
主仆三人出了睿王府,徑直朝著天都城的西邊走去,一向將近走到城門的時候,曲無容才終究停下來,帶著金玉和良緣走進了街邊一間不起眼的茶鋪。
此時待在睿王府中的曲無容,還不曉得本身又被這個同父異母的mm給嫉恨上了,她隻手托腮靠在窗前,當真地想著苦衷。
“嗯?”曲無容並冇有動本身麵前的那杯茶,聽到她說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她話中的意義,“不好喝?”
曲無容聞言隻是微微一笑,冇有答覆。
“我母妃在內裡?”
“換個衣服罷了,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曲無容聞言,回過甚責怪地瞪了她一眼,“如許出門比較便利,不會引發彆人的重視。”
這麼想著,曲無容心中已經有些躍躍欲試了,勉強壓下心頭的騷動,她儘量安靜地問著在院子裡打掃的金玉和良緣,“王爺還冇有返來嗎?”
在顛末前次跟沈無岸一起用飯的酒樓時,曲無容發明酒樓門口又圍了一堆人,前次是因為阿誰賣身葬兄的若緣女人,不曉得此次又是為了甚麼?
顛末幾天的慎重考慮,她重新製定的複仇打算已經大抵有了個表麵,之前一向困擾著她的該藉助誰的力量這個題目,也在那次在小巧齋裡偶遇沈連城以後,給了她新的開導。
固然沈驚世冇有明說,可曲直無憂剛剛纔從皇貴妃那兒得知了一個令民氣塞的本相,這會兒再聽到他的話,天然明白他是將本身跟誰做比較,才得出如許的結論,一再地被人拿來跟曲無容做比較,也難怪她會氣成這個模樣!
被瞪的金玉扁了扁嘴巴,小聲嘟囔道:“如何說得彷彿要出去乾好事一樣?”
在接到字條以後,茶鋪老闆便站直了身材,像每一個淺顯的老闆那樣衝著三人說了一句“三位客長請慢用”,然後就持續忙本身的去了。
曲無容抿了下嘴,跟她解釋道:“來之前傳聞這裡的茶還不錯,我就想著過來嚐嚐,現在看來也隻是徒有浮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