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要費事兩位mm了。”她這個發起正中曲無憂的下懷,自從聽她娘說過她爹這麼做的企圖以後,她對曲無容遭到正視這件事已經放心了,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她就情願看著曲無容高枕無憂地過日子,特彆是被派去“教誨”她的白嬤嬤受傷以後,她就更加果斷了這個設法。
見她這個模樣,她身邊的曲蕪言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些甚麼,然後就瞥見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劈麵的曲無容,然後拉著曲蕪言持續朝前麵走去,在路過曲無容的時候,她還重重地撞了一下曲無容的肩膀以示泄憤。
曲無容不慌不忙地說道:“我如何曉得,你在搜我身的時候,會不會把玉佩偷偷放在我身上,然後嫁禍給我呢?”
曲無容身無長物,一臉安然地任由她搜尋。
她這話明裡暗裡地諷刺曲無容剛返來冇幾天,連偌大的學士府都還冇有走完一遍,曲無容聽了也不活力,笑著回道:“你都說了我是這府裡的大蜜斯,如果迷路了,還怕會冇有人肯為我指路嗎?”
被推到前麵的曲蕪言神采有些難堪,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嗯。”
“如許吧。”曲無容想了想,“你們能夠搜我的身,不過得由我來指定讓誰搜。”
於曲直蕪雨在想了幾天以後,終究還是決定來找曲無憂籌議對策,畢竟若曲直無容獲得曲孝良更多正視的話,那他對曲無憂的正視程度就小了很多不是嗎?
隻可惜這清淨很快就被人突破了,隻見曲蕪雨提著裙襬快步衝進亭子,用手指著她的鼻子肝火沖沖地說道:“把我的玉佩還給我!”
曲無容還不曉得本身因為遭到曲孝良的“正視”,而成為了學士府中很多人的眼中釘,她這幾日跟著白嬤嬤學習各種煩瑣的禮節,同時也旁敲側擊地從她那邊探聽到了很多本身想要曉得的資訊,她感覺本身彷彿在複仇的路上又走得更遠了一些。
曲無容被撞了也不覺得意,搖點頭持續逛彆處去了。
這一日,白嬤嬤可貴地早早放過了她,看著時候還早,曲無容決定到院子內裡去逛逛。自從進了這學士府以後,她便被各種事情絆住了腳,都還冇有來得及到處熟諳一放學士府的環境呢!
話冇說完,袖子就被中間的曲蕪言狠狠地拽了一下,此時曲蕪雨也發覺到本身差點兒說漏了嘴,趕緊抿住雙唇不再說話了。
“你少給我裝蒜!”曲蕪雨冷哼一聲,肝火隻增不減,“我的玉佩一向都戴在身上的,方纔你撞了我以後就不見了,不是你偷走了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