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醫好嗎?”曲遺珠又問道,“如果實在醫不好的話,不如就算了吧,你已經極力了,信賴爹爹他能瞭解的。”
“這個你不消擔憂,冇有了曲無容,娘還會給你找彆的替人,總之必定是不會讓你嫁給阿誰撫遠將軍的。”花氏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娘但是還希冀著你入宮伴駕,成為貴妃娘娘呢!”
曲無憂聞言撇了撇嘴巴,“那如果她醫不好呢?”
花氏回過神來,悄悄地搖了點頭,“現在還不太清楚。”
“無忌哥哥身上開端發癢了。”曲無容簡樸地解釋了一句,然後將剛纔寫好的藥方塞進她手中,“以是要費事你照著這個藥方去抓藥返來,熬水給他擦拭身材才行。”
曉得她在顧慮甚麼,可曲直無容卻顧不了那麼多,“性命關天,這個藥必須頓時抓返來熬成水才行,你讓內裡那兩個仆人去回稟二夫人,信賴二夫人不會對本身的兒子見死不救吧。”
“哦。”聽到她這麼說,曲無憂也就不再持續問了,冇一會兒她又想起了彆的一個題目:“娘,你說阿誰曲無容能醫好無忌哥哥的病嗎?”
冇過量久,隔壁的房門也被翻開了,看到已經在院子裡伸展筋骨的人,曲遺珠的臉上閃過一絲吃驚,“你如何比我起得還早啊?”
這一夜,曲無容再也冇有合過眼睛,她就守在曲無忌的床邊,一旦發明曲無忌有磨蹭身材的征象,她立即就用藥水給他擦拭,如許一向折騰到天亮,曲無忌才總算消停下來,又墮入了昏倒當中。
半夜的時候,做了惡夢的曲無容俄然驚醒過來,她又夢到了宿世產生的最後一幕,那噴濺在她臉上的鮮血還帶著溫度,但是她的心卻刹時結成了冰。
如許想著,她從速拿了那張藥方交給曲遺珠,讓她從速找人去抓藥,並趁便把明天早晨擦拭身材的藥水再煮一些送出去。
“娘,您明天早晨冇有睡好啊?”看著母親較著冇有睡好的模樣,曲無憂體貼腸問道。
伸脫手撫了撫胸口,曲無容略微平複了一下本身的表情,正籌辦接著睡,卻模糊聽到不遠處的床帳裡傳來一陣接一陣的**聲。
“我那裡是起得早啊?”曲無容一邊說一邊伸了個懶腰,“明天半夜醒來以後,我就冇有再合過眼!”
聽到她的話,曲無容卻悄悄地搖了點頭,“還冇有到放棄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