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縣令也已從剛纔的煩躁中回過神來,見他如此靈巧,心下大悅,摸著頷下髯毛嗬嗬笑道:“不瞞趙大人,我對楊震那也是很正視的,真是斯須不得離哪。本來既然能去提刑司對他也是件功德,隻是縣裡另有很多事情需求他來做……如許吧,待本次姚家和白蓮教匪一事了了,下官再安排他去武昌見大人如何?”
看到這幾件白蓮教證據後,伍知縣更是神采發白,心下忐忑。作為一縣之尊,他竟然對治下有這麼個白蓮教窩點而不知,一個失策的罪惡是逃不了了。
“那就歸去!”趙僉事不再拖遝,立即下達了歸去的號令。那些還在姚家各處找著財帛的人很快都被叫回了大堂,然後封上此宅大門,就浩大而去。
聽得白蓮教三字,楊震的那雙劍眉一挑,對這個教派他還是有所耳聞的,曉得這是朝廷峻厲打擊的邪教,看來這回真是誤打誤撞地找到“寶”了。當時他就不再逗留,立即叫王海去前麵大堂向趙僉事稟報,本身則和阮通守在門外。
“不但這個怪,你們聞到了冇有,這裡另有股模糊的香燭氣。”楊震說著抽動了下鼻子。其他二人跟著他的提示也用力吸了吸,但卻冇有他那麼活絡的嗅覺,隻是茫然地看著他。
楊震回想了下,才道:“實在前次來此地時,我就感覺這個書房裡的安插有些古怪。隻因當時另有他事纔沒有細想,現在想來,這裡擺了兩個博古架並且上麵擺滿了古玩就有題目。誰家會在本身書房裡擺滿這麼多古玩呢,這美滿是甚麼都不懂的發作戶所為嘛。而姚家兩三代人都非常繁華,又如何會犯下如此附庸風雅的弊端來呢?”
“這些古玩要蓋的是這個博古架,而香爐和香味則為了袒護這裡殘留的香燭氣!至於這裡藏的是甚麼,就隻要翻開它才曉得了。”說完這話,楊震就用力拉了下那博古架。但這個看似輕巧的架子竟然冇有一點閒逛,楊震立即換了體例改拉為推,然後又從側旁推拉了下。可成果還是冇法讓架子挪動半分,它就像之前所說的那樣是生在了牆上。
與伍知縣的表示一樣,在曉得本身治下有白蓮教徒後,花知府也是一臉的憂心忡忡,恐怕叫本身賣力。在聽完伍知縣的先容後,他忍不住問道:“那依趙大人之見,我們該如何辦呢?”
如果換了彆人,有此機遇天然是滿口承諾了。但楊震卻冇有這麼做,他曉得趙僉事這麼說確是出自本心,但要從縣衙要人還得要伍縣令點頭,並且也會有些法度要走,若顯得太急而讓伍縣令心存芥蒂,到時不但走不了反而對本身的將來也會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