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時方以手撐額深深感喟:“我身居要職,自是曉得此事不能鬨大,更曉得這胎兒一旦落地,後患無窮。”
“他操得一口流利迄國說話,那誇大及流利程度並非一朝一夕能夠練就。”
一日,明哲梭巡處所官吏回青州,時方在酒坊設席接待,兩人瞭解多年又好久未見,一時貪酒,時方先飲醉臥於屏風後的小榻之上。
“包含那外室,不過是一步步引我入局,到我最後脫不了乾係,隻能做他們的傀儡。”
這一年多來,她兩次幾乎喪生,又兩次經曆痛失嫡親。曆過存亡以後她再入侯府,能將與秦氏的恩仇擱置,能將對蒼蒼的思念藏得不容發覺。
當時,時方聞聽此事拍案而起,欲將此事親身承稟官家,卻不料明哲有備而來。
“去官?”時方暴露一絲苦笑,繼而又搖了點頭。
“我做太守以後,保舉他做師爺。”時方道此話後不住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