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大驚,天子這話是要段祈煜表態麼?那他要如何答覆?說要,這豈不是大不敬?說不要,天子恰好趁此機遇收回,如何答覆都是錯。
江雲驍咬咬牙:“那又如何,他現在隻是太子,一定能坐得了江山。”
“那我有甚麼好處呢?”克鴻挑眉,心中在策畫著如何做才氣好處最大化。
三王子克勳的生母恰是扶鸞郡主,扶鸞郡主嫁到大漠已經將近二十年了,她既然跟大長公主情同姐妹,天然跟天子也非常靠近,文斑斕看了他一眼,從方纔紮圖先容他們來看,三王子並不如二王子得他愛好,由此推及,他對扶鸞郡主也並不是多麼愛重,隻不過她身後代表的是大月,以是日子並不難過,但也正因如此,紮圖不會讓克勳擔當汗位,這一點恐怕天子也曉得,每年到大漠來,實在也是給扶鸞郡主做麵子。
克鴻躊躇了半晌,明顯江雲驍說的話也是他擔憂的事情,但他很快規複常色:“但是這件事很難辦,萬一辦砸了但是得不償失的事,你說的固然有理,但我一定冇有體例處理,如果連這點本領都冇有,哪怕你幫我坐穩了王位也不悠長。”到最後還會變成傀儡,實在太不值得了。
克鴻唇邊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我隻是開個打趣,你何必起火呢?”
大漠與大月的氣候相差很遠,一進入大漠境內,文斑斕立即感受陽光更熾烈了幾分,隻見放眼處皆是黃沙,一眼望不到邊,偶爾一陣風吹起來,黃沙漫漫,讓人有些看不清麵前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