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鸞郡主罵完那些大臣,韓忠早就親身搬了座椅給她,扶鸞郡主也不矯情,坐下看著那些大臣道:“如何,還不分開是想持續捱罵嗎?”
天子冷眼看著四周大臣的神采,唇角劃過一抹嘲笑:“這麼說來,太子的事與你無關,你冇有任何錯誤?”
文斑斕垂眸,柔聲道:“回陛下,臣女惶恐,卻不知犯了何罪?”
“你一個女子,卻冒然插手大漠之事,若不是朕看在你父兄的麵子上護著你,你做的事被大漠大汗發明的話,很有能夠引發兩國戰亂,這罪你認是不認?”
“臣附議!”
文斑斕聽著他一口一個地府之下,一口一個英年早逝,眼神頓時像覆蓋了一層冰。
“若不是你看中了我身上的大滿血脈,你如何會讓我生下他!”皇後驀地回身盯著他:“為了生下他,我丟了半條命,身上血脈幾近被壓迫潔淨,但是你呢,他一出世你便將他帶走,不準我見他,不準我靠近,不準彆人在他麵前提起我,你怕,你怕我忍不住掐死他,你怕我要了他的命,如果不是要占個嫡宗子的名分,你都不會想要他認我的吧,你還真是謹慎翼翼!”
因為冇有大滿血脈的人,是成不了天下之主的。
天子在見到她的時候,雙拳立即握緊了,雙眼陰鷙地盯著她,文斑斕一身紅衣非常張揚,實在她的麵貌並不差,隻是平常打扮都是素淨的色彩,是以隻感覺清麗,現在她妝容精美,紅衣如血,倒讓人不由地冷傲,隻不過天子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神采更加丟臉起來――
“陛下,臣覺得此事當予以重罰!”
天子麵色又陰沉幾分,她的話就是在奉告他,關於大漠產生的事,他的心機她都曉得,並且最後那句話――統統以陛下為尊,這就是變相地奉告世人,她所做的事情都是他安排的,都是遵循他的心機做的,這話如果傳到大漠百姓的耳朵裡,他們莫非不會感覺被騙繼而引發暴動嗎?
莫姑姑忙低頭應了一聲,扶著太後朝壽安宮走去,而大殿內,天子淡然看著皇後,揮退了統統人,冷聲道:“是不是你做的。”
文斑斕驚奇地看了扶鸞郡主一眼,她對她的體味不深,一向感覺她是一個溫婉大氣的女子,冇想到她發怒的時候這麼淩厲,乃至比至公主都不遑多讓,難怪連天子都不敢逼迫克勳接下大漠的攤子。
大臣們都退出去以後,在場的便隻剩下皇家人,扶鸞郡主看了太後一眼:“太後包涵,扶鸞衝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