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昌冷哼道:“說這麼多有甚麼用?你這孽障!人家尋上門來,會理睬這麼多嗎?王公公是甚麼人,你會不知?便是無人招惹他,他也要剝人三層皮,現在讓他找到了由頭,你另有命嗎?”
鋼刀的仆人倒是嘲笑,這笑聲在黑暗中顯得更可駭,道:“我能通融你,王公公卻一定能通融得了我,小子,你運氣不好,王公公道在氣頭上,也該死你不利了。”
說罷,徐昌提了戒尺要走,徐謙鬆了口氣,這一頓打總算是免了,趕緊朝徐昌搖手:“爹爹再見,爹爹走好不送。”
彷彿撞到了甚麼東西……
徐謙翻了翻白眼,方纔和老爺子周旋,他也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但是他一分一毫都不敢鬆弛,他怕呀,老爺子是屬狗的,上一秒或許在對你搖尾巴,下一刻說不定就要齜牙了。他警戒地看著徐昌,道:“藥方……那些藥方……那些藥方,我隻顧賣,那裡還管賣主是誰?莫非彆人來買藥方,我還要問下人家貴姓大名,問人家年庚多少,順道還問人家家裡有冇有待字閨中的女兒嗎?”
不成了,老爺子還不知甚麼時候返來,天然還是先填飽肚子為妙。
徐謙這時候才發明不太妙了,他跳的天然不是真皮沙發,而是一小我,更精確的說是一個男人。男人很氣憤,跌跌撞撞地起來,破口痛罵,更可駭的是這傢夥竟然還帶著凶器,徐謙清楚聽到黑暗中有人唰的一聲抽出了一把兵器,那種金鐵摩擦的聲音,徐謙內心嘀咕,想不到這小我竟然還不是善茬。
徐謙當仁不讓:“一個小牲口,另有個老的!”
徐昌冷哼一聲,便走了出去,過了一會,竟然又折返返來,取出了鎖要把這屋堂的門鎖上,徐謙當然曉得徐昌要做甚麼,趕緊大呼:“爹……你鎖門做甚麼?我說了不出去就不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