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謙翻了翻白眼,方纔和老爺子周旋,他也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但是他一分一毫都不敢鬆弛,他怕呀,老爺子是屬狗的,上一秒或許在對你搖尾巴,下一刻說不定就要齜牙了。他警戒地看著徐昌,道:“藥方……那些藥方……那些藥方,我隻顧賣,那裡還管賣主是誰?莫非彆人來買藥方,我還要問下人家貴姓大名,問人家年庚多少,順道還問人家家裡有冇有待字閨中的女兒嗎?”
幸虧他這一世的身材固然肥胖,但是非常健旺,畢竟還是個孩子,翻牆上房之類的事冇甚麼難度,他翻身上了牆,此時天氣已經越來越黑,牆外已經看不太清了,徐謙深吸一口氣,朝外牆跳下去。
“你來不來?”
徐謙宿世在博物館的時候曾受命修複一本清朝關於疑問雜症的偏方孤本,裡頭的內容他記得清楚,以是他每天做的事就是冒死回想,再把那些偏方寫出來,打包賣出去。
彷彿撞到了甚麼東西……
…………
他吐沫橫飛,很有幾分阿飛的橫態,就差對著此人說本身老爸是李……不,是徐昌了!
用徐昌的話來講,老徐家的媳婦,不說長得如何,不說性子如何靈巧溫良,起碼也非要薄有家資,歸正一筆豐富的嫁奩倒是非要不成。
徐謙頓時嚇了一跳,回身便要逃,成果發明一柄明晃晃的鋼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在徐謙愣神的工夫,卻冇有推測老爺子無聲地呈現在了本身的背後,直接給徐謙來了個暴栗,徐謙吃痛,怒了:“爹,你偷襲!”
徐謙悲忿隧道:“這個死寺人!”
徐謙內心暗喜,看來這頓打是免了,他和徐昌相處已經有一年,對徐昌的脾氣熟得不能再熟,老爺子輕易起火,動起怒來驚六合泣鬼神,徐謙在棍棒之下早就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和刁鑽。
“本來是王公公的人,失敬、失敬!官爺,我夙來恭敬王公公,阿誰……阿誰……能不能通融一下……”徐謙病篤掙紮。
“你……”徐昌去端了桌上的茶壺倒水吃,一麵惡狠狠隧道:“我隻問你,你現在誠懇答覆,你平時在街上賣的那些藥方,可曾有鎮守寺人府上的人來采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