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主一向淡然的神采,此時不自禁的滿臉憂色,向著雨非陽兩人說道:“她便是鄙人的新婚夫人,已擇定兩日午後施禮結婚。”
胡蝶穀主不免眉頭一提,眼睛一亮:“如此嬌美的女子,喊的名字也如此好聽。”
淡淡陽光照在她那慘白非常的臉上,清清冷冷一點都不似陽光暉映下的臉龐,倒是有幾分像是月光暉映下所至。
趙殷亭倉猝拱手向胡蝶穀主笑道:“本日欣聞穀主大喜,自當是來觀禮道賀的,隻是我和這位朋友來得倉猝未能照顧有薄禮,心中未免有愧。”
瞬即又笑道:“趙女人客氣、客氣了,這個名字已經是相稱的好聽了,隻是比起女人的麵貌來,確切這名字還是要略微減色了一些。”
接著“哎唷”一聲,倒是手指上被情毒刺傷之處驀地裡劇痛難當。
雨非陽雙手捏拳,指甲深陷掌心,腦中亂成一團:“莫非她當日被閃電擊傷,傷到了腦筋,已經把過往的事都給忘了嗎?莫非這人間還真有與她一模一樣之人嗎?”
胡蝶穀主聽她如此一說,心中略喜,然後對趙殷亭笑道:“無妨、無妨,隻要女人肯賞光留下來插手鄙人的婚禮,那就是送給鄙人最大的厚禮了。”
一聲大呼,白衣美女身子顫抖,坐倒在地,合了雙眼,彷彿暈了疇昔。
穀主正待要答覆趙殷亭的話,隻見雨非陽雙眼怔怔的瞪視著廳外一角,臉上神采大為古怪,先是一愣,然後便是大喜,幾近是禁止不住本身,就要飛奔而出。
那白衣美女已走到了長廊絕頂,聽到雨非陽的喊叫聲,身子狠惡一震,然後又是神情含混的喃喃自語道:“師姐,師姐…,好熟諳的喊叫聲呀。”
世人均感驚奇,順著他的目光瞧去,隻見一個白衣美女緩緩的正從廳外長廊上走過來。
胡蝶穀主隻問了趙殷亭的姓名,但是雨非陽他連看都不看一眼,轉眼又看向坐下身邊的唐傲霜臉上去了,滿臉垂憐之色。
話鋒一轉道:“聽聞穀主剋日大喜,真是可喜可賀呀!”
如果到當時,唐傲霜一定會站在他們這一邊,如果她們兩個聯手,她和雨非陽必將走不出這個胡蝶穀。
雨非陽大吃一驚,向她凝目瞧去,卻不是唐傲霜又是誰呀?忙道:“師姐,我是非陽啊,怎…..如何你不認得我了嗎?你身上的傷好得如何樣了?”
然後趙殷亭轉過甚來,忙換一副神采看向穀主,說道:“穀主談笑了,小女子鹵莽得緊。”
因而微微說道:“我也不大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