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非陽捉著這空擋的時候,搶到唐傲霜身邊,右手握著唐傲霜左手,左手揭去罩在臉上的紅巾,叫道:“師姐,我來救你了,你快跟我走。”
雨非陽這小我在他生命裡,那絕對是要恨死他了的,三番五次的攪亂他的功德。
“逆徒,見了為師你還不過來參拜,你是不是活膩了。”鄧啟仙也是學著他這般仇恨的說道。
但是臉上還是裝出很委曲的模樣,向鄧啟仙說道:“徒弟,明天是徒兒的大喜日子,但願你能為徒兒主持公道。“
唐傲霜的話如當頭一棒敲,狠狠的打在雨非陽腦門普通,頓時腦裡一片空缺,不知該如何勸說唐傲霜分開這裡。
“對,是需求一個過程的,我先把她送回青仙城,讓天鳳師叔漸漸醫治。”雨非陽俄然又鎮靜的說道。
唐傲霜腦裡一片混亂,看著一臉陌生的臉,緩慢想拉她往外走的手,本能的用右手一撥雨非陽拉著她的手,道:“我不熟諳你,你這是想乾甚麼?”說完手用力的甩脫了雨非陽的大手。
世人看到此景象,頓時廳上亂成一團,周之鶴見雨非陽又來拆台,欲待製止,卻又顧忌他這個徒弟,一時不敢發作。
“之鶴,你果然不認老夫嗎?”鄧啟仙溫怒的說道。
蝶兒看了一眼鄧啟仙應了一聲。
周之鶴向他那些門徒喊道。
“此人是穀主的徒弟?”
“甚麼?”蝶兒驚奇的說道。
“廢話,不是你徒弟,是誰,你見了徒弟,還不過來參拜,還愣在那裡乾啥。”雨非陽搶說道。
說完拉著唐傲霜的手就要往外走,一點都不管其彆人驚奇的眼神。
“你說你是我徒弟,你就發揮幾招本門絕學讓我看看,如果你真能發揮出本門絕學,我就信你是我徒弟。”
雨非陽將唐傲霜頭上的鳳冠霞帔扯得粉碎,拉著她手臂就往外走,說道:“師姐,走!我們回青仙城吧。”
周之鶴如許一想,便是感覺此中定是大有蹊蹺,心下暗自防備,冷冷的道:“我與尊駕素不瞭解,說甚麼三拜之禮,收我為徒這些不著邊沿的話,豈不成笑?”
鄧啟仙當然也是明白他這個徒兒內心的策畫,很淡定的說道:“之鶴,你明知為師早已殘疾,我此時還如何能在這裡發揮本門絕學呢?你這不是難為徒弟我嗎?”
“來人啊!”
周之鶴忙是陪笑容,走向坐好的鄧啟仙,裝模作樣道:“之鶴不知徒弟台端,是屬弟子不該,這弟子就給徒弟你白叟家請罪了。”說完便是向著鄧啟仙三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