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削俸祿一石,外加夜巡一月。”
白齊道:“薛總旗說這話的時候,下巴高抬,眼神惶恐,聲音驀地降低,明顯是在扯謊。”
這些人齊齊在列,明顯是籌辦三堂會審二人。
“啊甚麼啊,我還冇問你呢,白臉墨客,你又是做甚麼去了?”
“部屬在!”
“請大人秉公法律,重罰二人!”丁恒、張玉也昂首道。
“薛晉,你這是公報私仇!”秦明大怒道。
他一把擺脫前來捆縛他的金吾衛,怒喝道:“姚謙,你不問青紅皂白,秉公枉法,我憑甚麼方法罪!”
“白齊要去夜巡的,是我不讓他去,這事任務在我,我秦明情願承擔懲罰,你就罰我兩次好了!”秦明利落道。
“部屬在!”二人見無處可躲,隻要硬著頭皮承諾道。
白齊咬咬牙道:“你何必多問,如果這等民風,我還留著做甚麼!”
燭龍絲以木柱為根底停止牽拉,構成陣法,如果硬衝過來,這些金吾衛便是再多一倍也突不出去,但是如果砍斷木柱,燭龍絲冇有基柱,陣法天然就不攻而破。
秦明嘿嘿笑道:“看來薛總旗與六合賭坊的人也很熟,想必也冇少去吧?大師相互相互!”
丁恒心想此人倒也利落,那就更好辦,遂嘲笑道:“你倒是毫不避諱,你可曉得,忘了夜巡是甚麼懲罰?”
丁恒嘲笑一聲,正欲說話,卻不想秦明直接笑道:“這骰子確切是我的!”
“反了!拿下!從速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