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著這些丫環婆子不肯分開,安然也不管她們,隻徑直走向黃鴻飛,笑米米的問他:“好玩嗎?”
黃鴻飛見安然來了,行動倒是慢了下來,看向安然的眼神很有幾用心虛的模樣。
“我看你說的那麼衝動,不好打斷你嘛。”黃鴻飛撓著腦袋嘿嘿笑:“你看。我師孃說了,標緻的女人愛扯謊,公然是如許。小夏啊,就算你跟王爺吵架了,鬨了衝突,也不能昧著知己胡說八道是不是?”
安然接過他遞來的小鏟子,利市掂了掂,試著剷倒一顆牡丹,一本端莊的道:“你說的冇錯,還挺好玩。這鏟子歸我了,你再去找一把來?”
這個說:“公主,您可來了,快勸勸黃公子,可不能再鏟了啊。”
黃鴻飛眨眨眼:“是你那天早晨本身說的。你心甘甘心跟著攝政王的…你還對他挺好的,照顧他奉侍他甚麼的,不是寵妾是甚麼?”
身後卻傳來個陰惻惻的嘲笑聲:“本王壞的頭頂生瘡腳底流膿?殲yin擄掠殺人越貨?無惡不作喪儘天良?
安然囧著一張臉瞪黃鴻飛:“他來了你如何也不跟我說一聲?”
“也?”安然斜睨他一眼:“你是因為表情不好才禍害那些錦鯉和這些牡丹的?”
婆子用心誇大的說,為著讓安然從速製止那粉碎王持續搞粉碎。
安然雙眼猛地一亮,一把丟了鏟子抓住黃鴻飛的手:“你不是來殺他的嗎?現在我不攔你了,且我也跟你說了。他真的是個罪大惡極的混蛋,你去把他殺了吧!”
安然背對著皇甫琛蹲在地上,握著花鏟的手指緊了又緊。
哼,走一步都被人盯著,跟防賊似的,想出去逛逛也要被攔著,這跟當初我在單劍峰有甚麼辨彆?”
“你若冇本領。隻是個弱者,那就不得不遵循彆人定的端方了。所謂話語權,那就是強者才具有的權力,不能你讓一個弱雞嚐嚐看,他說的話有誰當回事?”
“你是他的寵妾啊。”黃鴻飛大惑不解:“我師孃常日裡大大咧咧的,不像個女人,但我師父有個頭疼腦熱的,我師孃就擔憂的要死要活的。先前你不也擔憂得很?要不是你,我纔不肯將我的藥拿給他呢。”
黃鴻飛不平氣:“小夏又憑甚麼叫我閉嘴叫我滾?”
黃鴻飛就感喟:“可不是?”
安然誠懇不客氣的拍他一記:“當然我說的纔是對的。你就記著我的話,你夠強夠本領,看誰敢來跟你提端方!到時候呢,你說的話就是端方。知不曉得?”
公然冇人再敢上前了,有人相互使了個眼色,齊刷刷的往蘅蕪苑跑去了。